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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海盗团的银枪(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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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怎么没人去里面汇报下。”

“行政官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她休息”

四大玄门

“羽悦,你如今的地位是靠着别人的牺牲来换取的,是荔湾别墅的倒在弯刀下的战士,是树轮俱乐部外浴血的骑卫。这些为追求自由而倒下的人难道就换来一纸审判的空话?据我所知,云泽就在黄金城里,想必这个消息你也是知道的。”

“我还以为你要提那些被挖了眼睛的鲛人。你想要审判云泽,你大可以自己去,你手中的黄金鞭可是出了名的厉害,绿柳庄园的雇佣兵和树轮俱乐部的雇佣兵头目,我是要谢你替我铲除这些敌人呢,还是要敬你拥有高贵的同情心呢?我可以告诉你,这就是权力的斗争,你不在其中,又有什么评价的权力。若要审判云泽就要得罪整个云家,你知道云家在南境的势力有多大吗?我可以告诉你,南境有一半的人口与云家有关,我能做的就是让这里不再由暴君统治。给凌泽港每个普通人生存下去的机会。这从来都不是一句话,也不是一个政令就能给予每个人平等,自由。在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是罪恶的,罪恶,贪婪已经埋藏于这片土地几千年,这里,只有黄金的力量才能让所有人获得满足。你让一个以**为追求的种族,去崇尚自由平等这些虚妄的东西。你告诉我,你又如何做得到?收起你那颗没用的同情心吧,让它涂满黄金的汁液,这样你才算得上这里的一员。”羽悦的回答一时让沐风棠有些语塞,虽然他之前早已想好了各种各样正义的理由,如今却很难找到合适这一场景的言语。他只能用无力的一句话来表达他的意思,“你是从术法院里出来的,那里所教的一切难道就是让你在这里参与利益的角逐吗?不,不是的,我所知道的术法院是尊重每个人基本的自由,让修习的学生知晓灵魂的妙处,必然不是让有灵魂的人去显摆自己高于别人的武力,去炫耀自己的财富。如果都是你这样的学生,那北冥又何从去守护光明之源。”沐风棠这样一说,同样也让羽悦有些哑口无言,她确实出身高贵,闻名遐迩的北冥术法院是智者所居之处,是区别于凡俗之人的地方。从那里走出去的学生,自然做着与凡俗之人不同的事情,他们会为大地,海洋,凡有生命的地方谋求福祉,他们不计较自己的得失,以别人的幸福为己任。曾经,羽悦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现在,她面对来自沐风棠的指责,她闪烁不定的言辞告诉沐风棠,或许有着各种的缘由让她成为她并不想成为的自己,但她不会后悔。

“我们所以平庸,是因为人皆平庸。我们所以逐利,是因为人皆逐利。我是人,我有人性,所以我不愿意回到蓝灵宫,是,那里我可以得到精神的富足,甚至可以到不灭不死的境界。但前提是什么,是我必须要忍受空寂到抓狂的孤独,我不愿意孤独,我不愿意去费尽心力的去探索未知的真理,我宁愿放弃得来的力量,享受在人间的短暂。你不也是吗?你为什么要娶静姐,你不也是为了享受在人间的欢愉。”

“北冥不会处置像你这样擅自到人间的?”

“处置?我早已受过处置了,削灵骨,毁仙根。就是再疼我也不愿意在回去。”说着说着,她竟然落了眼泪。

沐风棠知道那种滋味。他一时哽咽,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怔怔的望着风车从云中隐去,站在路中间,左边是路,右边是路,没见过风车的人都惊呼着不可思议,川流的人群把他淹没在其中,分不清哪里是左,哪里是右。

就这样悻悻的离去,却忘了来时的目的。从来有过的失落感在这个男人身上不时的激荡。他模糊中回忆着自己缘何来到这里,这个本不属于他的人间。他享受着家庭的温暖,又没有忘掉关乎别人的痛苦和辛酸。于两者之间,他力不从心的想要去关心,拯救堕落的人们,回头想想,又如何能轻易改变一代代传承的卑微。路边的树叶发出朦胧的光线,夜色被点亮了。他几次遥望去往绿柳庄园的路,却从来不曾仔细欣赏过路边的桦木,榆木,柳木等散发着的柔和,冷冽,微弱的光芒。也没有发现今夜的月梢被沉沉的阴云遮住了洁净的月华之力,他读懂了生活的本质,恰如他丢弃了自己的灵魂。即使他手中拿着令无数人垂涎的黄金鞭,也不足以让那样的力量发挥出它本来该有的样子。他心中的疑惑从未放下,竟也不知如何解开,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路的分叉口上,撞在了一块橡木路牌上,才将他的思绪从朦胧中拉回了现实,他抬头看向那块路牌,上面用歪歪扭扭的精灵文字写着,前:绿柳庄园,后:凌泽码头。沐风棠略懂些精灵文,在整个南境,精灵文几乎可以说的上是盛行于上流社会,究其原因,是在遥远的精灵王国,那里盛产晶莹剔透的各种宝石,精灵们擅长用宝石制造各种精巧的仪器,那样的东西可是价格不菲,鲜少有普通人能用的起。只是这块路牌明显是有错误,这条岔路明明一条朝左,一条向右。前面是一排排耸立的建筑,看样子也很少有人住在里面,大概是一些富商搁置的闲产,后面是沐风棠来时的路,是凌泽港各官署所在的街道。这样的错误让沐风棠犹豫了好一会,他只好把前当成向左的路,把后当成朝右的路。他向着左边走去,他可没打算去凌泽港。就这样顺着自己的路走了下去,直到他发现没有了熟悉的田野,取而代之的是耳边渐起的浪声时,才发现向着凌泽码头的方向去了。错已经错了,既然到了码头,就去看看好了,他这样想到,夜晚的凌泽码头并没有如路的另一侧那般闲散谧静,田野中长满了青草,那并不是牛羊的食物,仅仅是荒废的农田还给大自然后它应有的样子。在被精明的地产商盯上之前,它或许可以长成这个城市最盎然的景观。码头上停靠的船较之云泽执政的时候少了些,短暂的动乱过后总是难免的出现这样那样的危机,卸货人也因此锐减了很多,很大一部分是在云泽的报复下丢掉了性命或者带着妻儿四散逃亡。也有新任的巡港官比前任更加懂得盘剥的缘故。沐风棠在码头的边上,被两个穿着南军军服的人拦了下来,沐风棠看得出来,这些多半是雇佣的打手,要知道,日暮后,南军是不会站在这里巡港的,以前码头的治安人员也都是些巡港官雇佣的这一带的地痞,大概是因为鲛珠事件后,为了防止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才让这些地痞们穿上了南军的军服。沐风棠好说歹说,两个仗势得意的打手丝毫没有退让半步。“你知道这是哪里吗?随随便便是你能进的地方?”他们这样的话让沐风棠有些怒火,他忍住了用藤鞭解决他们的冲动。从码头铁门看去,目光之内的是一片椰林,大约也就十几根椰树的样子,沐风棠正想着怎么应付这两个狐假虎威的打手门卫时,眼光无意中瞥到几个人影在椰林里走动着,这些是什么人?他心中想到,不是码头的卸货人,也不像是船商。卸货人没有穿着那么讲究的衣服,船商也很少下船去这么椰林里走动,码头一带可不乏觊觎船商们钱财的盗贼出没。他们裹着黑色的头巾,腰上别着两把银制火枪。沐风棠又看了看两个打手门卫,那两人也看到了椰林里的人,但不同于沐风棠的疑惑,他们似乎知道那几个人的身份。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沐风棠看着他们双手向着身后伸去,手中的藤鞭一个回旋,将他们身后的东西打掉了去。是两把银制的火枪,跟椰林里那几人佩戴着一样的火枪。那二人看沐风棠手段了得,像是担心他发现什么,还没等沐风棠注意,齐齐大喊了一声,“快撤。”,然后双双倒在了地上,口中流出一股股黑浓的泡液。沐风棠这才着急去查验。码头上热闹了起来,灯光闪烁,不同于树叶发出的光亮,那是白炙的强光有节奏的打着沐风棠看不懂的暗号。沐风棠虽然看不懂,但却很快的将眼前发生的这些联系到了一起。很快他就确认了自己想法,刺耳的汽笛声嘶吼着,他跑去码头方向,及至近处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一幕。黑色的头巾,银制的火枪,光线暗号。再加上不远处正在有条不紊撤离码头的银甲舰,沐风棠早该想到,这码头的不对劲,只是平日里早已把这样的不对劲当成了习惯看待,这才把海盗团的人当成了地痞打手,要不是这两个海盗慌乱中暴露身份,沐风棠或许也很难想到曾经无数次在海上遇到的劲敌竟然有朝一日能靠近岸上,甚至就在凌泽码头上出现,在整个南境的眼皮下光明正大的施展着恶行。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会忙中出乱,沐风棠隐隐的感觉到海盗团的上岸必然没有那么简单,否则以他们的手段,不至于这么快露陷,即便露了马脚,看这架势,绝不止一艘银甲舰在这里,银甲舰本身的防护就强,再加上其威力巨大的梨雨炮,沐风棠可是见识过它的威力,他甚至可以断定,他们必然是有些事情不想让人发现,这才着急忙活的撤离。是什么呢?沐风棠环顾四周,码头上空空如也,没有一个卸货人,就连巡港官的官署里也没有什么光亮。对啊,巡港官这个时候应该在这里的,我怎么没想到是杰夫呢。仿佛事情一下子就通顺了起来,山重水复的坦道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他的想法大胆了起来。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这个杰夫绝对不是一般的商人,沐风棠被他雇佣了时间算是比较长的,在鲛珠事件之前从来也没有关注他的船上到底装了什么样的货物。但在大海之上,沐风棠是亲眼见过数十艘商船组成的船队,每艘船上在配备了从幽月帝国进口的火炮的情况下。海盗团的围攻下依旧能将船队击溃,并掠夺他们的货物,但他驾驶的船即便遭受了这样的攻击,也没有被掠夺过货物。现在看来,这个杰夫也许就是海盗团的人,或许正因为如此,沐风棠才一次次躲过海盗洗劫的命运。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无意中发现了海盗团出没在码头之上。这弄巧的事情偏偏让他给遇了个正着,抛去这样的巧合,他现在想到的就是将这件事通知到凌泽港的行政官。虽然他还没有想到海盗团来此的用意,但海盗登陆这样的事情也足够引起南境的注意了。他还顾不得去想凌泽港的行政官为什么会把巡港官这个职位给到杰夫这样外域商人,何况这个船商还是一个与鲛族事件牵扯不清的人物。沐风棠用了最快的速度奔向这个城市的远处,荔湾别墅跟码头相距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虽然都临海,却不在同一个海湾,沐风棠也没有什么像样的交通工具,但是体力充盈的他满怀这个自以为是的惊喜消息跑向行政官的住所。他速度确实很快,只用了普通人跑这段距离不到一半的时间,就看到了荔湾别墅在灯火下绰影的屋顶,毫无疑问,他又被拦了下来,羽悦的骑卫们可不同于码头铁门的海盗,他们衣着鲜艳,军容整齐的列队在别墅前方的拱门下,鹅卵石铺成的凹凸不平地面丝毫不能阻挡他们步伐的一致。他们也不会像码头门卫那般狐假虎威,这不仅仅得益于他们本身的气质是如此的出众,也得益于他们的家庭给予他们不同于普通家庭男孩们的修养,骑卫的荣誉也不仅表现在他们胸前佩戴的海鸥徽章,更重要的是他们对于这片土地最诚挚的忠诚之心。诚然,这些多多少少普通人不具备的品质在他们的身上闪烁着光辉,让他们受到了别人的尊敬,市民们争相看他们的威容,小孩子仰视崇拜他们,整个王国都传颂,赞美他们,可就是这样的一群值得尊敬的人,也会像码头的门卫一样,将沐风棠这样的他们眼中的普通人挡在这徒有其表的门外。“我要见行政官,我有要事禀告。”任凭沐风棠怎么说,他们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他们不说话的样子甚至比之码头上的门卫口中咄咄逼人的口气更加的让人感觉受到了侮辱。在他们面前,沐风棠却没想过用暴力对抗这样的沉默,他只不过是再一次的重复着白天在行政官署的灰心丧气。内心抱怨下这就是官僚的面目,然后在恨恨的离去,碎叨这事与他无关的念头,他只能想法设法的去麻醉自己让自己心甘情愿的接受这样的场面,然后再次悻悻的离去。不过这次倒是没有,他说不通的关卡在别人看来不过是一张脸面的事情,他进不去的关卡前别人却能畅通无阻,这个别人,看上去跟骑卫们一样的严肃,只是少了些冷漠。花白的头发梳的油光明亮,上了年纪的人多半也会较之年轻气盛时候和蔼一些。“这位是?”声音里充满了军官的威压,这种声音也是宦海沉浮的象征,命令别人久了,连嗓门都不自觉的变的亮了起来。

“长官,这位声称要见行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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