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浪子归乡(第2 / 5页)
“可那逆子的仇是怎么了解的?”
酒保笑笑,摊手道“哪有什么值得记的仇,那监察使死了便死了,无亲无故的,谁理会他的生死?”
青年点了点头,一声苦笑。
要真是这样的思量,那他心心念念想平复的冤屈还有多大的意义?
到集市时候,日头西沉,天色已晚,他们寻了处客栈,投宿下来。
“伺时而动吧!”青年道,“何况救人比报仇更重要。”
“也对!”老头颔首道。
青年起身抖了抖筋骨,把衣物往下一拉,盖住匕首。接着向不远处的酒保走去。他想知道纪家的情形,早作打算。
酒保见他前来上前,道:“公子还需要什么只管招呼就好,不必动身!”
青年问道:“这泽达乡纪家如今怎样?”
到了晚上,青年坐不住,他走了出去。尽管已与师父约定谨慎行事,先摸清纪家的情况,但借夜的掩替,依照他的身手,实在不忌惮什么。
他望着四下里,眼见着更加兴盛,可心里不免低落。此情此景,想起自己的名字:纪晔。
白日里酒保说的那个逆弃子,便是当年的他。像夜般死寂,哪有日般的光华。当初是丧家之犬,如今回来,总要是找回来什么。
更何况,那监察使的死根本与他无关。两年了,他还是放不下这冤情。
“小的刚来这边,但对纪家也是有所耳闻。据说是两年前,纪家起了变化,在这邻着的数个村子里开始一家独大。”
“两年前怎么了?”青年见这时段竟然与自己出走时候重合,心里不免生疑。
酒保见暂时没什么来客,用手巾擦了擦汗,靠在柜台上道:“小的也是听说的,公子不知,一个被纪家赶出的弃子害死了北玄门的监察使,传闻是想要借北玄门的怒火灭了纪家,当时纪家人人自危,远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后来那毒辣的弃子居然侥幸逃出去,当真是恶人长命百岁了!”
青年神色一紧,急道:“那后事呢?”
酒保见青年面目微变,有些莫名,但也没多问,继续道:“倒真是天佑纪家了,他们不但没有被覆灭,还愈发兴盛,天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