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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尘炮一个劲摇头道:“呃不要不要不要。猫兄弟,猫大哥,你媳妇不是有病嘛,有人肯出钱给她治,无论多少钱,包治包好。问题是,他们想要知道金殿的消息,无论什么消息都要,哪怕扔出一张擦屁股纸,你都可以拿来换钱。”
我道:“那我的擦屁股纸他们要不要?简直胡说八道。”转身要进角门。
洪尘炮小声道:“喂喂,兄弟,你媳妇真没事吧,如果真的死了,那你你屋里可就藏了两具尸体啦,不臭吗?”
我抽冷一笑道:“不臭,很香,很好吃。”将门一关,挡他在门外,心里嘀咕道:到底是谁在指使洪尘炮,挖空心思打听金殿消息?难道和西南是同一个人?西南线索已断,洪尘炮这条线索会指向何处?可我现在还真没工夫追查此事,西北行动迫在眉睫,更何况,我还有个小媳妇正搁在金殿里。
我爬上天梯回到霞云顶,站在金殿外停住脚步,感觉熟悉又陌生,以前进门就会看见不冷不热的蓝茜,之后一段时间会看见莺莺燕燕的苏嫣、苏然,现在进门又会看见谁?我似乎要尽快适应没有蓝茜的日子。赤宝城300年要面对和适应300张不同的面孔,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洪尘炮任由我抓着不反坑,一个劲解释道:“不是我的错,真不是我的错,我的确给了他们1金币。”
我道:“放屁,1金币给我送个烂疮女说,你到底给了他们多少?自己私吞了多少?”
洪尘炮吱吱唔唔不肯说。
我瞪眼道:“你以后还想不想在我这买金殿的消息?”
洪尘炮转转眼珠,权衡片刻,这才坦白道:“1银币,我给了他们1银币,可1银币也绝对能找个干净的姑娘送来,是车马驿,是车马驿的人在坑害你。”
我摇头一笑,推开殿门,隐约就见玉屏风后有人影一闪,似乎是看到我后飞快地躲开。
我来到屏风旁探头朝后瞧,就见一个身穿紫女紫裙,身材瘦小的姑娘,双手抱膝蜷缩在床榻上,竭力低着头,又在偷偷看我,羞涩的模样就像一只小奶猫,她的发髻一看就知道是红玲珑挽的,梳成刚过门的小媳妇模样,簪叉都很精致,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良,发色略显暗沉,再看她的脸和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双脚,皮肤细腻,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烂疮的迹象,仅这无暇之肌就绝对值那1银币。
我深吸口气走到她面前,让她抬起头来,她水汪汪的明眸注视着我,眉目传情,脸红得和个熟透的小苹果似的。我立刻就明白一点,我是注定难逃她的春色诱惑,甚至从那一晚开始,就已然深陷在她迷人的小酒窝里。这1银币买来的媳妇就像赌玉一样,抛光切开之后变得价值连城,绝对不逊色于任何一名祭侍妾。
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甩手推开他,继续假装怒不可遏。
洪尘炮死皮赖脸道:“那姑娘,你媳妇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我没好气道:“要你管,是你妹啊?”
洪尘炮道:“不不,我妹早就在湖里了。就是按规矩,壁虎夫人一个月才能进壁虎小屋两次,你不能总金屋藏娇藏着她,她若是死了,你藏得就是尸啦。”
我道:“滚,从今天开始没有这个规矩了,如果不藏在我屋里,那藏在你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