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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相思转了转眼珠子，示意性的盯了眼自己的肚子。

温如烟见状，恍然，“的确，你现在的情况，药不能随便吃。等你……妈妈再想办法给你治治你这体寒的毛病。”

客厅里的对话声消失约两分钟，聂相思才抬步走进来。

温如烟一眼便看到出现在玄关的聂相思，起身，便朝她走去。

聂相思看到温如烟过来，对她笑了笑。

温如烟见此，眼神也柔和了下来，弯身从鞋柜里拿出一双之前聂相思穿过的棉拖，放到她脚边，“换鞋吧，中午没吃午饭，妈妈让李妈在厨房里做。应该过会儿就能吃了。”

“嗯。”聂相思换了鞋。

“……嗯。”温如烟的嗓音着有些低沉抑郁。

“他们怎么可以结婚呢？战先生是相思的三叔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在法律上他们是领养和被领养人的关系。他们怎么可能结得了婚？”

“我也不知道这婚是如何结成的。可他将他和相思的结婚证给我看了，的确是真的。”

“相思才十八岁，女生法定年龄规定二十岁才能领证结婚。”

“……”温如烟沉默了半响，说，“我也奇怪。”

温如烟牵起她的手朝客厅走。

谢云溪脸上的震惊还没完全散去，所以这会儿看到聂相思，仍旧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聂相思走到沙发，看了眼谢云溪，想到之前她和某人在别墅门口……被她撞见，脸微热，和温如烟坐在了与谢云溪相对的沙发里。

“思思，你脸色不好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你冷不冷？”

温如烟摸了摸聂相思的胳膊，感觉她穿得也不少，可手却是冰冰凉，在心里担忧的叹气，看着聂相思道，“上次妈妈给你拿的中药，你没熬着喝么？”

“天啦，我都乱了。相思跟战先生在一起，是，是乱伦啊。要是传出去，我，我简直不敢想。”

“我想，战先生应该有他的打算。”温如烟说是这么说，可声音里却透着凝重。

“这……”

“好了，别说这个。我刚听到车子离开的声音，相思想必快进来了。”温如烟说。

谢云溪张了张嘴，到底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一双眼，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