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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就要怪大意,竟然让细作取了一缕头发,要挟棉幽,因为我,棉幽才失去了孩子。
可我也心疼呀,这也不仅仅是棉幽的孩子,这也是我的孩子呀,是我们两的孩子呀,可怜天下父母心,还没有出生,就已经被剥夺了做父母的权利。
为了不让棉幽精神失常,安慰道:“我一定要让太子和苏元珠血债血偿”
如果不是他们,十月之后就能够看见我我们的孩子了,男的我长得一定很像神七溟,女的一定长得像棉幽。
悲愤?可不是嘛,你会愿意自己的孩子死于他手嘛,不会。
若是愿意,对不起,你不配做父母,对自己家的孩子这样,保不齐对其他人的孩子也是这样,甚至于更严重。
棉幽没有哭,她在感叹,是我不够强大,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我要做的就是要变强大。
神七溟这么厉害,而我呢,我配嘛,除了他喜欢我这一点之外,我就没有什么优点能够吸引到其他人。
那我有什么资格,凭什么站在神七溟的身边。
神七溟把棉幽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两人就这样若有所思的度过了一个表面安静,实则波涛汹涌的夜晚。
有人会用这样的一夜登上人生巅峰,而有些人则会虚度,想着时间还早,带会儿来做,殊不知这一会儿就是几年。
神七溟在对棉幽保证完之后就让她好好睡,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可是怎么可能呢。
越想越清醒,却想越恨,反而就陷入了镟轮之中,我失去了孩子,我不配站在神七溟身边,因此单曲循环,久久未睡。
良久,棉幽才摆脱了自己内心的绝望睡着了。
失去了孩子的她,精神有些恍惚,闭上了眼睛,静静沉思,怎么才能把真凶伏法,为自己在天之灵的孩子交代。
风萧萧,兮易水寒,也许是因为人吧,就连温度也下降了,凄寒无比,寒风刺骨的时候。
翌日清晨
早在棉幽还没有醒的时候,神七溟就在操练军队了,士兵们身穿单薄的衣服,站在寒风中。
他们不是没有衣服穿,而是因为神七溟不让他们穿,身为士兵,连这点东西都做不好,你还来什么军营,作什么士兵,还是回家放牛去吧。
就像生长在寒冷雪地里的松树,挺拔而苍翠,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青松就好像比喻着这些士兵,不畏艰难,敢于奋斗,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