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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曾强夫觉得奇怪,“美女,你不是来这寻欢作乐的么?”
贪菊眼睛一眨,目光顿显黯淡,脸庞上的年轻神采也随之一沉,额头和眼角,露了几丝细纹出来。
这女人,为何一转眼就像是老了几岁?
“要是在十年前,我不仅自己不会问这样的问题,而且,如果有谁这样问,我还会马上甩一个大耳刮子过去。”贪菊疲惫地笑了笑,意味有些苍凉,“我老了,倦了……”
“我明白。”曾强夫想了想,“再喜欢冲浪的人,也不可能在海里泡上一辈子,那里面,又咸又湿,时间长了滋味不好受。”
贪菊:“你笑什么?”
曾强夫:“我笑你很有趣。”
“是吗?”贪菊忽然摆出认真脸,问:“听说你们原来的那个世界,和我们东狮国大不一样?”
“嗯,确实有很大的不同。”曾强夫知道对方说的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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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破比喻。”贪菊哧的一声,笑,“你可真会拿人开心。”
“也许吧。”曾强夫也笑,“可我不明白,刚才的问题,你为什么偏偏来问我?”
“因为你看起来一本正经,像是喜欢思考那种无聊问题的人。”
“哦,可惜我回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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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载物之德不可言
“像我这种放荡的女人,在你们那个世界,会不会一出门就被人打死?”贪菊挤眉弄眼,带着自嘲。
“那是肯定的。”曾强夫吓唬她,“就算你不出门,也不安全,他们会破门而入,而且在打死你之前,没准还会干点别的。”
贪菊浪笑几声,没有说话,默默晃动着玻璃酒杯。
“人——”她忽然发出感慨,“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