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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一听,就知道西侯渊已经很久不关注东南的事情,于是解释道:“皇上有所不知,臣之前的王妃为石家女,只是此女心狠手辣,并且其父富有野心,与西蛮勾结。父女二人联合起来想要谋害臣,臣在查明真相之后便休了这个毒妇,并且将石家满门抄斩。故臣现在无妻。”
听了南乔的解释,西侯渊这才恍然道:“原来如此。朕好像记得你给朕写的折子上提过。是朕糊涂了,希望爱卿不要对朕心存芥蒂。”
南乔连忙说道:“皇上日理万机,不记得这点小事也是正常的。臣不敢对皇上心存芥蒂。”
一看南乔坐了下来,西侯渊才舒展了龙颜,说道:“这就是了,吃个早膳嘛,哪有那么多规矩。”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个琼脂卷放到南乔面前的碗里,说道:“爱卿尝尝这个琼脂卷,御膳房的邵明的手艺是出了名的不错。”
南乔丝毫没有怀疑,谢过西侯渊之后夹起就吃了,吃过之后附和地夸赞了一下琼脂卷的美味。西侯渊一看更是高兴,亲自把剩下的八道菜都给南乔夹了一遍,还特意拿了小碗亲手给南乔盛了一碗黄金玉米羹。
南乔做戏自然要做全套,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西侯渊给他夹的每一道菜,包括那一小碗黄金玉米羹都吃的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
想让他试菜?那他就试皇宫禁卫森严,想要在皇上的膳食里下毒可谓是难如登天,其实试菜这道工序并没有什么必要。只是历朝历代的帝王都患有疑心病,总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要害他,故每次吃饭前都要派专人试菜。
西侯渊的这一举动也不是真的盼望着有人在膳食里下毒,然后把南乔毒死,只是想看看南乔是不是对他真的忠心罢了。
南乔这才起身,抬头望去。
西泽皇室向来崇尚节俭,但再节俭也比百姓奢侈很多。就早膳来说,虽不及前朝三十六道之多,但也有九道。道道精致可口,色香味俱全,光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帝王的每道膳食都需要专人来试吃,试吃的太监通常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平常这个工作都由宫喜担任。宫喜刚拿起公筷想要上前为西侯渊试吃,就被西侯渊制止了。
“你下去吧。”西侯渊摆摆手。
宫喜拿着公筷的手顿了一下,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把公筷放下推到一旁,便走边想是不是因为方才自己说错话,才失了西侯渊的恩宠。
显然南乔装出的这一副对西侯渊丝毫没有怀疑的样子很得西侯渊的欢心,西侯渊对南乔的警惕和疑心放松了不少,两人在早膳间聊得十分开怀。
等西侯渊落筷,用好早膳后,他拿过一旁人呈上来的丝帕擦了擦嘴角,和颜悦色道:“南爱卿今日来究竟有何要事?”
南乔立马说道:“臣想让皇上为臣赐婚。”
“赐婚?”西侯渊有些惊讶地问道。他想了想,隐约记着,之前南乔上了一道成亲的折子,他也批准了。可现在又要他赐婚?
“若是朕没有记错,南爱卿好似前些日子呈了一道成亲的折子,朕也批准了。那现在爱卿应当是有王妃才对,是想要朕为爱卿赐一个侧王妃?抬侧王妃不必朕拿主意,这种小事情爱卿自己做主就好。”西侯渊随意说道。
但西侯渊的下一句话就让宫喜释怀了。
“南爱卿此时前来,定是未吃早膳,不如坐下和朕一同飨用罢。”西侯渊面带笑意说道,右手抬起,指了指他对面的一个座位。
南乔怎么能看不出西侯渊什么心思,想让他试菜?南乔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做出惶恐万分,“微臣不敢与皇上同食,请皇上恕罪。”
西侯渊听了之后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笑的如沐春风,说道:“南爱卿你啊,就是太过小心,做什么事都讲究君臣之道。论起血缘关系来,朕与你还是堂兄弟,不过一个早膳,区区几道膳食怎么就吃不得了呢?快坐下罢,今日朕与你不论君臣,只论兄弟,陪兄弟吃个早膳,难道也不可吗?”
南乔还想推辞,西侯渊便拉下脸来,说道:“你若再推辞,那就是不给朕面子了。”话至于此,南乔若是再推辞恐怕西侯渊真的要发怒,说不定还要赏他一个罪名来,只好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