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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深讳看着她，眸中漆黑，不过，没有刚才那么凌锐。
白雅想起自己的嚎啕痛哭，也有些丢脸。
自己又不是小女孩，也不是第一次，干嘛把自己弄的像是少女一样。
她别过脸。
她难过的，其实不是被迫和他发生关系，而是，她心中的那个顾凌擎，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没有记忆的顾凌擎，三年多来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变得这样的残酷无情。
白雅从哭，到没有形象的嚎啕痛哭。
如果顾凌擎没有失去记忆，他是不会这样对她的。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
顾凌擎的眼中流淌过一丝柔软，瞬间汇合进了漆黑的眸色中间。
她生的时候找不到，死的时候也找不到。
她只是静静的流着眼泪。
“是不是安全期？”顾凌擎沉声问道。
她就算是，也只会说不是。“你别弄在里面。”
“嗯。”顾凌擎应了一声。
他俯身，亲吻着她的眼泪。
她的眼泪咸咸的。
他吻她，从眼角，到脸颊，再到嘴唇。
连攻击的动作都轻柔了一些，松开了她的脚踝。
他让她坐在了他的身上，他们面对面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