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的力度(第1 / 2页)
皇帝将手里的黑子放了回去,他端起茶碗饮了一口,声音淡淡:“当年轩王妃生的可是双生子……”
天机阁主手中白子一松,掉在棋盘上发出脆响:“什么?”
再扯回暗部这边。裴宁是绝对不承认自己“年纪和体力不成正比”这个事实的。只可惜,在攀爬东山侧岭的时候被夏珞的行为扎心了。他没法使用内家功,在这个有些光滑的崖壁上光使用绳索和抓索有些吃力,扭过头去瞧着夏珞跟个猴子似的,在崖壁上扣着石缝,抓索和绳子让她使得那叫一个溜,很快就超了他一个半身了。刚刚负重跑过来的双腿微微有些发酸,他抬头瞧瞧上面一眼望不头的崖顶,头一次有了退缩之意。
“裴大人?借力使力啊。”夏珞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裴宁有些不解,他抬头向夏珞看去,只见夏珞左脚在崖顶垂下来的绳索上绕了个活圈,右手将抓索甩到了一处突、起的石块上,然后她右脚一蹬,便又向上窜了几分。
裴宁了然,他深吸了一口气,也学着夏珞的样子向上爬去,甚至爬出了自己的风格,在一处没有着力点的石壁处,他竟然只用抓索扣住了一条窄窄的石缝固定在了那里,然后借着绳子的荡力把自己甩上了崖顶……
玉手刀锋
皇帝扶着黄罘的手从廊下走出来,大手重重一抚,脸上是少有的激动:“黄罘啊,你说要是朕的天禧大军各个都和小夏手里带出来的这样,还有何惧?”
黄罘可不敢迎着这个话头,他微微的笑着:“人各有所专,小夏先生曾说过,有些东西互有相通,但有些东西却是不可替代。圣上,您想想,张老大人,还有陈文斐大将军,他们治下的军队也是勇猛之师啊,这都是圣上您识人有方,用人睿智啊。”
皇帝点点头:“是啊,他们都是经历过多少次血雨腥风,才能成为天禧之栋梁。”他抬步向右边的屋子走去,“走,瞧瞧去,有啥不一样的,朕瞧着裴宁的脸色都变了……”
太医院最近的热闹情况是从未见过的,连带着都惊了宫里的贵人们。在有心人的打听之下,各宫的主子都听说了太医院里的太医们正在研究疑难杂症,讨论得一时忘形了而已。再深些探寻,则是得知现在太医院快赶上屠宰场了,活鸡活兔甚至活鱼都被那些平常稳当的似磐石一般的太医们给“千刀万剐”了……搞得那些个平时没事有事召唤太医、医女折腾的贵人们都默默的消停了下来,倒是省心的很。
当他爬上崖顶从暗卫手里接过金色袖标时,却发现夏珞冲他挥挥手之后,便和四、五个红部的人向山下跑下去了。而自己蓝部的人只有少少的两、三个人跟在后面,他向下探去,只见红部剩下的几人配合着相互借力,竟然很快的向上面爬过来,而蓝部的那些人还在半空中挣扎着,丝毫没有动脑求助的意思,裴宁觉得牙都疼起来了。
还能说些什么?这比赛的战果一边倒了。来帮皇帝看结果的黄公公,欢快的甩着拂尘蹲坐在廊下的石台上:“到时辰了,啥结果啊。”
裴宁环着手臂,瞧着红部的人,只有两人被彩粉弹丸击中,而且是不重要的部份,丝毫不影响战力,其他人均是在香灭之前回到了营地,而蓝部呢,中弹五人,头部、胸部、腹部……还有一个中在不可描述部分,甚至到了现在还有两个没回来的。裴宁抚着额头,觉得这会儿连头都疼了起来。夏珞带着雾白,让队员们学习自己和雾白相互按摩的手法,放松着肌肉,以免明天遭罪。
裴宁苦笑一下,叫了两个暗卫去找找没回来的,然后他也不计形象坐在石阶上,很是随意的用双肘撑住自己:“黄公公,您瞧瞧,裴宁今天算是丢大人了。认罚认罚”
“哄”红部这边笑开了花。夏珞拍拍手,大家立即收了声,黄罘瞧着这景儿,目光闪了闪。夏珞站在裴宁面前开了口:“我把人给你带出来了,怎么分配,怎么用,我就不管了。我只给裴大人一个建议。”她伸出手,展开手指,然后慢慢攥紧成拳:“了解?”
回宫晚朝的圣上在给众们臣子们安排了新的事务之后,回到了东厢书房,并着天机阁主两个老头,慢慢的喝着茶,听黄罘在一旁说着最近的八卦,笑意一直未减。
“丫头可真够能折腾的。”天机阁主落下一枚白子,他停顿了一下,“那孩子找到了。”
皇帝目光闪闪,并没有接话。他轻叹了一声:“他只要好好活着便罢了。”天机阁主又执起一子:“您不想见见么?”
皇帝摇摇头:“怕是他也不能轻易离开那处吧……”他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感叹了一声:“作为一个步入暮年的父亲,唯一的心愿就只是愿孩子们都好好的罢了。”
天机阁主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他想了一下又说道:“可惜轩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