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是公主婚后是奴婢(二)(第1 / 1页)
屏住呼吸
呵呵,这个疯老奶总是口口声声说她儿子挣回了多少钱来养活詹燕母子,就好像是在变相地说詹燕是在吃白饭,开始嫌弃起了詹燕带着娃娃不能出去做活,和她儿子一起养家一样。詹燕真的没想到当初看上去感觉是那么慈蔼善良,每说一句话都是那么合人心的老婆婆会是这么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可恶老女人。要是儿子能丢的开的话,她早就出去找事做了,才不愿意天天在家和这个死老奶眼睛鼻子对着的过日子,看她脸色,听她唠叨,还要煮饭做菜服侍她呢尽心尽力地服侍了她还落不得个好。瞧瞧这对只看得见别人的缺点,看不见自身缺陷的母子,当妈的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护犊子,做老公的也是如此黑心,詹燕真的撑不住了,再继续在这个家里呆下去的话,她怕是会疯掉呢于是就在妈妈打来第三次让她带着小外孙回去住一段时间的电话,趁着又一次喊赵发安辞职出来去做点小生意,跟他和他妈发生争执的机会,当即就收了点她和儿子的换洗衣服塞进包里,背上娃娃就回了娘家。
一回到娘家整个人就轻松下来了,父母和哥哥还是像以前未出嫁时一样的疼她爱她就不说了,哪样好吃好喝的都会买来做给她吃弄给她喝。更重要的是从回了娘家,白天有妈妈,爸爸还有哥哥以及隔壁邻居帮着她领娃娃,抱娃娃,让她感觉很轻松。晚上间也有妈妈替她领着娃娃睡,只要在睡前把娃娃喂饱,带娃娃很有经验的妈妈基本上很难得喊他半夜三更地起来折腾。那日子美得简直就跟没有结婚前差不多。这人一轻松下来,就有了时间和精神去想想自己的心事了,一个已经有了婚姻和有了娃娃牵绊的女人咋还有那种不知轻重的想法和心思去想哪样少女怀春般的心事?当然有,而且本来就觉得自己的婚姻一点都不幸福,和自己婚前所想的那完全就是天差地别的詹燕,想得最多的当然是跟辛山有关的心事和过往,毕竟到目前为止在她心里一直放不下和这一辈子真正爱过的男人也只有辛山。尽管因为他的不负责任和他的贫穷没有给她个承诺和娶不了她而让他对他怨恨过。可每当跟赵发安过的不开心或者跟老婆置气的时候,最先想起和想得最多的男人还是辛山。
都说结婚前在家里是公主,刘瑶真的是的,从小到大,父母从来都舍不得骂她一句,更别说还舍得整脸色给她看,或者碰她一根指头了。家里还栽着田地那些年,爹妈也很少喊她姐妹两个去干活计,即使去了,也多是让做点轻松的,比如说拔拔草,铲铲地埂。差不多就让她姐妹俩回家做饭去了。说到做饭这个问题,刘瑶从小到大,父母和姐姐都舍不得让她去学做饭,怕她在切菜的时候会不小心切着手,怕她在炼油的时候会被油花溅着手或者溅着脸,所以在家做饭时,她都是只帮着烧烧火,捡捡菜,洗洗菜。可是嫁给阿极生了儿子以后,他妈他爸妈数落过她几次,喊她不能总是叫外面的饭店做好送来吃,外面的饭菜那么贵,又还不卫生,作为一个成了家的女人,要懂得勤俭持家,要爱惜挣回来的每一分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的瞎浪费了。阿极也背地后说过她,说是他那些朋友的媳妇,给给都能做一手好饭菜,经常都会叫他去家里吃饭喝酒,个个得媳妇都能拿得出手。他也希望她学学做菜,以后就可以喊朋友来家里吃饭了。除了能向他的朋友显摆他新娶的的媳妇不但年轻漂亮,而且也能做一手好菜,更重要的是省钱。为了讨得公婆的欢心和更能拴住老公的胃和心,让他更加的宠爱自己,刘瑶就开始跟着老婆婆和阿极他哥的准未婚妻学着做菜,甚至还回去向老妈和姐姐讨教了不少做菜的诀窍和技术。可能是她天生没有做菜的天分,做出来的菜总是没那么好吃,可她已经努力去做了,虽说不太好吃么,但也不至于那么难吃,她再多练些时日,肯定就会越做越好吃的。可阿极和他爹妈却并不买账,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嫌她做的不好吃。有一回,阿极竟然还当着他两三个朋友的面说她炒的西红柿鸡蛋太难吃了,里面的籽籽没有掏干净,又酸又还咸。
在公婆和老公眼里越来越难讨得个好的刘瑶记得自己那几个在她前一两年已嫁为他人妇的姐妹和不少女的都会说,嫁进婆家前,不管是在未来的老公和未来的公婆眼里心里,都会是像女皇一样的被捧在手心里的。可刘谣却没有过这种体会,有么?真的没有,仿佛还在嫁进阿极家那道门之前,他爹妈就不是怎么疼她在乎她了,阿极也是一个逼样,把她弄了怀孕也就开始嫌弃她,不再像刚好着时的那么爱她至深了。
刘瑶不但发觉公婆对她冷日渐冷淡,以及阿极越来越不爱她是阿极十月上旬跟着一两个月前调去鹅毛山县当检察长的李大哥去鹅毛山县的县城开了那个集生鲜,生活用品,服装,和娃娃游乐场,还有西餐厅为一体,整整占据了鹅毛山县城中心最繁华地段一大栋楼的大型生活超市以后逐渐感觉出来的。他爹他妈他爹妈开始对她过分起来,不但要她把娃娃带好,还要经常做饭给那一大家子人吃不说,有时候连他舅舅他姨爹他姨妈还有四五个在超市里相帮的亲戚以及两三个在川江做生意的老乡也会一起喊着回来吃饭,时常把她和他那个准大嫂累的够呛,而她还讨不到公婆的半句赞许。阿极呢也是经常三天两头跑鹅毛山县,一去就是几天都不回来,回来后也是对她的身子好像没多大兴趣,没结婚和没怀孕之前,他那副馋样可是一天都不能隔的,巴不得随时把他那根东西放在她身体里。难道是他在外面做事情和应酬太累了?不可能,对于男人她也算是很了解了,不管多累,他们都忍不住不要女人的。那就是他不太爱我了。直到这时,刘瑶也说不清为何还没敢去往阿极出匦的那方面去猜想,也不知道是出于自信阿极对她的爱,还是不敢朝那方面去想,怕想多了伤心。
他爹是她生娃娃前七八天从浙江回来帮着打理川江的生意的,老家那边的制衣厂和制鞋厂大多是让他一个亲戚代管,没有什么大的事情,他都是在电话里遥控指挥一下。也正是从他爹回到川江抓管服装超市以后,他家里人对她的那种冷漠和看不起才越发明显的。不久前,一直在超市里收银的姐姐也莫名地辞职了,她问了几次没说,是她妈妈告诉她,他爹和他妈整脸色给她姐姐瞧。而这种他们家不但看不起她,连她们家的人也看不起,也在防备她们家人,生怕她和她家人会把他们家钱贪了藏了一样的感觉,其实从嫁进他们家不久,尤其是生了娃娃满月之后就已经察觉了。
感受到了门不当户不对,普通家庭的女孩攀附大富人家带来的羞辱的刘瑶,都渐渐有了点后悔当初太过贪慕虚荣,以怀了他的娃娃为依仗,半逼迫半哭求地嫁给阿极了。可要说到穷的话,他哥哥的未婚妻家比她家还穷,但是他父母对他未来嫂子却很好啊好像什么都放心她做,也爱护她。
而刘瑶却不知道,阿极的那个未来嫂子是个很淳朴的女孩,没什么心计。而且阿极被他爹逼打,从刘来衡,李小波嘴里知道了是她迷得阿极逼走了前儿媳,用菜刀砍伤阿极的左手那两天也正好是她回娘家去了,回来后他们家也早就统一了口风不让她知道内幕。甚至让她一直蒙在鼓里的不单是阿极被他爹砍伤的内因,同时还有早就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的可怕隐情,他在外好着的一个是比她老着十多二十岁的老女人不说。且另外那一个阿极先是相当沉迷,后来玩了几十次,并带着她去附近的城市旅游,一天至少要在她身上放纵个三五回,但因为她又太贪心,太爱钱,每次都想从他手里多要点钱,给五千想要一万,让他渐生厌弃之心,但一下又还舍不得放手的,跟那些专在有钱有势的男人圈里混的援茭女没什么区别的女孩正是她和阿极结婚当天她喊来做小伴客,可一开始喊来给她当伴娘,嫌她找的是个二婚男,怕沾上晦气,会让自己的婚姻也不顺所以就没答应,后来看见阿极家那么有钱,而且阿极也不是想象中的老男人,甚至于还那么年轻,小小的眼睛又还有点小帅,于是中午就找到刘瑶解释了一番,下午就开始替她当伴娘不说,还在她二人在台子上举行婚庆的时候主动要求站在她跟阿极的边上为她拉婚纱的裙尾,在她二人向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敬酒的时候,更是一点也不嫌烦地跟着为她和阿极倒酒,出点子应对阿极那些朋友小伴们的种种刁难和取乐。晚上喝完酒席又跟着她和另外几个姐妹,以及另外一个胖乎乎的伴娘一起去了阿极包来做婚房的总统套房里,和他的舅舅姨爹以及几个从昆明下来的浙江大老板们玩得不亦乐乎,当晚就在玩牌和闹婚的过程中跟阿极眉来眼去,彼此都心有偷摸之意,没过几天,就约着去玉溪开了房,滚在了一张床上。和她已经是八九年要好姐妹关系的好朋友,好闺蜜。
想想他父母还有他姨爹姨妈和舅舅们明里暗里对她的冷淡,是那种门第不相配以及骨子里看不起她们家小门小户的低看和距离。刘瑶确实是这是她从姐姐被他们家排挤了辞职走以后才真正懂得的。她再细细一琢磨,从头到尾的就醒过神来了,其实从嫁进他家门,不不,应该说是才怀着孕,逼着阿极领证,在他父母跟前挺着怀了他们陈家种的小肚子向未来的准公公,准婆婆邀功显摆的时候,他们那种骨子里看不起她的意思和神态就已经不是那么含蓄了。自己自己却还在那毫不懂事,憨不噜绌地在那像小丑一样地表演着,惹他们嘲笑,取乐。当初答应过,哄骗过等她把儿子一生下来就一定让她去管账,并掌管服装超市里的现金的阿极也说话不算话,财务账目不让她沾手不说,还像防贼一样的防着她,她只要一去看看当天的收入怎么样,阿极就会白她一眼,“看些哪样,你可看得懂。”他的两个舅舅和姨爹则是在那里悄悄地偷笑。有时超市里卖打折服装,她想闲着也是闲着,就抱了娃娃去想帮他们忙活一下,收收钱,要么是跟客人讲讲价,取取衣服,裤子或鞋子给人家,她老公公老婆婆也是立马就喊她不消整了,把娃娃带好就行,她不熟悉价格和款式的情况,就莫在那里添乱了。她就真有他们说的那么笨?阿极他哥找的那个女朋友,看上去脑子还没有她的好使呢可是他们不但让她天天在超市里帮忙卖衣裳裤子,还让她不时地帮着收收钱,数数钱。而且他爹他妈对那个已经快要和他哥哥订婚的女孩也很好,是那种当做亲儿媳看待的疼和爱。刘瑶真的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公公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