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惊魂(一)(第1 / 2页)
“嗯,真呢是有点疼呢”疼得连身子都不敢使劲挪动的詹燕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那里“么咋会像呢个,都已经两个来月了。”
“到底是哪里疼?”见她不像是装的,辛山也有些紧张起来,心疼地吻着她的额头问道。
“这里疼的厉害,可能是生我儿子时切开过的刀口还没长好。按说也不应该嘛都这么长时间了,伤口也早就痊愈了。现在居然还会疼,连我也认不得到底是哪样原因。”一边说一边注意到辛山在那憋得难受的样子,詹燕就笑了:“老顽童,老实难受呢嘎?”
屏住呼吸
在打麻将赢了钱,请老英她们在“大理腊排骨”吃火锅,就因为他嘘着嘴哼了两句歌,心里早就嫌恨着他不求上进,天天闲在家里,总是让她含冤带辱地去挣钱来养他,让她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来。就当着老英,老金萍和她男朋友,还有猫咪她们的面?(斥责,打击的意思)了他几句。后来兴许又觉得自己被期老头苞养,终归还是有点对不起他,就又哄着他去银行取了老头刚打在她卡上的两三千块钱去给他买了件衣服和一双鞋子。本来还说至少会在家里闲上四五天的张少梅,哪料到才是跟人收了菜回来的第三天早上就又被那个她嘴里说的只是去帮他收收菜挣点工钱,实际上他随便一猜也能猜得到她其实是做了晴妇的那个男人给叫走后的第四天。正一个人在家里呆的无聊,打算去新华书店找两本书看看,打发下无聊的辛山居然会接到久未联系的詹燕约他见面的电话,令他多多少少还是感到有些意外。
之所以说意外,是因为一两个月前在春景宾馆里跟挺着个小孕肚的詹燕欢爱过后,就因为他无意中提到了之前跟她是那么亲近的江琳,她就莫名其妙朝他发了一通牢骚,一张怨妇嘴脸暴露无遗,且不说让他对她的那些爱意一点点消散将尽,甚至还在心里对她生出了些厌倦,想着以后都不想再跟她上床了。而她也好像对他没了多少眷恋,多长时间都没再给他打过电话,发过短信,原以为和她就会从此断了。现在又突兀地说想见他,让辛山奇怪地产生了一种是不是她又心里不舒服,想找他撒气了的想法,所以就在略微那里踌躇了一下。当她再次问他:“你可是不想见我嘎?难道你一点都不会想我么?”的时候,辛山脑海里又不自主地想念起她那具比已逐渐显现衰老的张少梅要紧致光滑写的身子来,就贱兮兮地满口答应她一会就出门去老地方等她。
心里本来已经不爱这个女人了,可还是抵挡不住那个女人的身子对他所产生的莠惑,想着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不睡白不睡,这或许就是大多花心滥情男人的通病吧
依然像以前爱着她,恋着她时的,急慌慌去写书的桌子抽屉里拿了三五百块张少梅留给他的生活费,就走着路赶去体育场旁边小花园那个小亭子里等她去了。
詹燕来得也快,他才到了十分钟左右她也就来到了,看她那远远一见他就露出无比思恋,巴不能立刻就扑进他怀里的急切笑容,辛山刚刚都还对她有点不是那么热烈,甚至有点暗暗的排斥心理立马就烟消云散了不说,还顷刻间就变成了深深的想和爱,毕竟詹燕是他曾经那么痴迷,那么爱,爱到随时都想闻着她嘴里的清香,想把自己那根尘爱之物经常放在她那紧缩迷香的身体里不出来的女孩。且在詹燕靠近他的那一刻,闻着她那熟悉的,一直都那么迷醉的体香,已经好几天没有得碰女人的他,下面一下子就膨胀得很高了。尽管从詹燕来见他之前定是好好洗过澡,并精心用护发素弄过头发,擦过香喷喷的脂粉和护肤霜,细细化过下妆的种种外在的香味里敏感地闻见了一股哺乳期女人身上独有的奶腥味,不自主地皱了皱鼻子的他,还是忍住淡淡的厌恶,把向他贴靠过来的詹燕紧搂进了怀里。可兴许是心里忌怕着被赵发安的熟人或者朋友路过看见的詹燕才是示意性地在他怀里呆了几秒钟就挣出来了。在她这一挣脱间,一时情迷昏沉的辛山也迅疾恍然过来她是有老公且为别的男人生了娃娃的女人了,已早不是那个可以任他追求,任他想怎么亲,想怎么抱,怎们弄都可以的单身女孩了。一时便有些索然无味的辛山就暗自后悔像个青涩小伙忙颠颠地跑来见她了,你再想睡她,可她是别人的媳妇,睡起来你还安心,还有曾经的滋味和美好么?
从他的皱眉和一下放了环在她腰间的手的举动里也猜出点什么来的詹燕,就主动地拉了他在小亭子的木板凳上坐下来,并不再顾忌和担怕会被路过的的陌生的或熟悉的人看见,把自己的娇小身子紧紧偎靠在他身上。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因为从怀了儿子三个月后因为怕伤着胎儿就没再给赵发安碰过她,也因为心里不是多爱他,尽管胎儿落稳了,可以轻试轻偿地做做夫妻间的美事了,但她却不想给他,只在生产前一两个月给过辛山一次,时间隔久了,没好好行过男女之欢的她,也困得有点熬不住了,想让辛山好好要要她,最好是像以前一样猛猛地撞她几回,撞得她连床都下不了,那才舒服呢想那点趣事儿想得迷了的詹燕就没在小亭子里和辛山多待,一个味儿地暗示辛山赶紧带她去开房。也想她身子想得难受的辛山就拉着她在路边拦了辆出租慌忙忙地去了两人欢爱过,偷过几次的“春景宾馆”。
本来是省点钱,开个钟点房就行的辛山,想着和詹燕在一起,万一要的次数多了,时间会有点长,加之也想多在她身上好好放纵一下,多抱着她睡一会儿,多感受下在女人怀里和体内的温热滋味,就干脆开了一天的房。且在他拿了两百钱出来,其中八十的房费,一百的押金,服务员说另一个值班的女孩睡着午觉,她没有放钱的抽屉钥匙,拿不着零钱补他,让他等一会儿的时候,急着想马上就能进入詹燕身子里去的他,哪还有性子再多去耽搁,于是就让服务员先把单子和钥匙拿给他,等另一个值班的女孩睡起来了再拿上楼来补给他也不怕。
像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一样抓起钥匙就飞到了楼梯脚下,拉着詹燕小跑着上了二楼,慌脚慌手地开了门,一把门反锁了,就扯着詹燕往床上仆倒过去。俩人都显得相当激动,一边吻着对方,一边去扯脱着对方的衣物,三下两下就各自脱光了。依然像以前一样去亲吻着她的全身,当吻到她那里时,一股以前前从没闻见过的淡淡的腥酸味道让辛山很是不舒服地皱了下鼻子,并立即就把嘴和鼻子挪开了,装着像没事一样去继续吻她的乳和唇,应付性地问了一会儿,就在她的急切辅助下,冲了进去。
“吸呀。”他才一使劲,她就吸着冷气的叫了一声“你轻点。”正巴不能把整个身子都入进去,横冲直撞上一番的辛山也被她的疼叫给吓得不得不暂时难受地停下来,心里却在那暗暗嗔怪她的装腔作势“都已经是嫁了人生了娃娃的老女人了,下面也早就被你老公弄大了的老女人了,还在那里装处整哪样?我弄着都有点松垮垮的了,咋可能还会疼?”可当他在轻轻试着动了几下后,她还是那副疼得有点受不了的样子,也就没敢再动了。“老实疼呢嘎?”嘴上虽在关心,可不满的语气却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