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第2 / 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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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生说“我做事一向都很周到,从来也不愿让朋友为难。”
楚留香苦笑。
“是我自己。”白云生的态度严肃而客气,“我能够把你和我相提
并论,应该是你的荣幸。”
一个人能够用这么有礼的态度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件很奇怪的事,而且很滑稽。
但他却说得很自然。
就算是天下最滑稽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也绝不会有人觉得有一点好笑的意思。
楚留香不但要摸鼻子,简直恨不得要把自己的鼻子割下来。
──一个人如果把鼻子割了下来,别人大概就不会认得他了。
不幸的是,已经有人在说“你拼命摸鼻子干什么?”说话的是大乔,“就是你把鼻子割掉,我也认得你的。”
大乔说话最直爽,做事也最痛快。
大乔好像已经准备走过来把这位从来没有怕过别人的盗帅楚留香里上床了。
楚留香忽然发现自己又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也许要比他这一生中遇到的任何人都奇怪得多。
“这几位姑娘我想你一定都认得。”白云生说:“我也知道她们都是你喜欢的人。”
楚留香不能不承认。
白云生看着他,笑眼中闪着光“抱歉的是,我对你的了解还不够多,还不知道你最喜欢的是谁,所以只有把她们全都请来了。”
他的笑容也很文雅“如果你对她们其中某些人已经厌倦了,我立刻就可以请她回去。”
楚留香想躲也躲不掉,因为这条船的船舱里除了这张床之外,剩下的空地已经不多。
幸好这时候那个神秘的白衣人忽然又出现,清清爽爽的一身白衣裳,文文雅雅的一张笑脸,再加上秋星明月般的一对笑眼,笑眼中还仿佛不时有白云飘过,悠悠远远的那么样一朵白云。
“我姓白,白云的白,我的名字就叫做白云生。”这个人说“楚人江南留香久,海上渐有白云生,后面这句话说的就是我。”
楚留香笑了:“前面一句说的是我?”
“这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