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废后，赐白绫（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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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容顾沉多想，明德帝就猛地一拍桌几上的镇纸：“大胆燕氏……”
顾沉垂着头，就听明德帝一同义愤填膺的怒吼。
最终结果——废后，赐白绫。
只是，谈的什么？
皇后娘娘四面楚歌的情况下，还能暗戳戳的和父皇谈条件？
筹码是什么？条件又是什么？
看皇后娘娘利落承认了所有罪行，想来……
条件是关于顾昱的？
明德帝和燕茹菲对视了许久。
养心殿安静可闻落针。
顾沉看不太到明德帝的表情，便一直死死盯着燕茹菲。
燕茹菲的表情变换很多。
先是犹疑，然后又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再然后是皱眉像是权衡利弊，最后长吁一口气。
皇后娘娘牺牲自己，想要给顾昱换什么？
而且……
父皇答应了皇后娘娘的条件，让皇后娘娘承认全部罪行。
这是不是代表着，其中有些罪行……
顾沉眯起眼睛。
真是谈妥了？
顾沉正在想自己推测的到底准不准时，燕茹菲开口了。
语气很颓废，没有一丝生机。
“宋凌楚说的没错，唐泽照说的没错，燕铭学说的也没错，都是本宫所为。”
顾沉一愣，看来自己推测的没错，他们谈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