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黑心学政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第3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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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哪里话。”钱氏摆摆手,接着道:
“左右也是要来临沅的玉昭堂盘账的。哪就辛苦了,你且看信,我先去玉昭堂有点事。”
说完风风火火的,拎着谢明诚一起出了屋子。
谢玉衡无奈摇头,伯母的性子,同凤辣子倒有几分相似。
展信阅之,是母亲的笔迹。想来也是爹爹作为山长,定忙得脚打后脑勺。
谢明诚开心的把黑子扔回棋盒里,反正再下一百遍,也还是一样的结局。
“你啊,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兄长的样子。”
钱氏将油纸伞放在屋外,取下蓑衣,步入堂内。
谢玉衡眸染笑意,将白子拾入盒内。
谢明诚一愣,这才欢喜的上前。道:“娘,你怎么来了,爹爹和叔婶、祖母可来了?”
洋洋洒洒一半多的纸张,都是母亲的关切思念之意。
看得谢玉衡心中一片柔软,直到末尾才有几行小字。
池家赔银十万两,陛下赠送一书童,闻文武双全,去留由衡衡自决之。
谢玉衡这才拿着信纸,朝门口走去。适才二哥的愣神,想必人在屋外。
“见过亭侯。”听到脚步声,少年回身行礼。
说着往外探去,只见一陌生少年站在屋檐下,并无他人。
钱氏掏出一封信递给谢玉衡,道:
“自你们几个县试取得好名次之后,求学的人把谢氏书院那条青石板路,走得缝隙里根草不生。”
想着柳氏由忧心学院入不敷出,转而开始焦虑学院容不下学子。
谢玉衡不由轻笑一声,道:“辛苦伯母跑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