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絜矩之道 明算科(第2 / 3页)
梅行云好奇是何方神卷,令谢玉衡一来,便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凑过头去看那白纸墨字。
待瞧清了上书何物,梅行云被唾液呛到。
待谢玉衡同司远道到时,院内其他举子早已埋阅卷中。
倒是梅行云这个半桶水晃荡的秀才,落榜的举子。在其中充当起小厮来,不时为这个倒茶,那个研墨的。
偶听蒙子义和谢明礼议题,如醍醐灌顶,离十窍皆通又进一步。
司远道眼神示意谢玉衡去吧,自个则拖来一小交椅。坐在上边悠然煮起茶来,从袖中掏出不知哪位村民给的,山栗烤了起来。
看得常禾心中泪淌一地,他家大人是越发有......隐士之风了。
司远道一开始是纳闷,后来越说越觉得好笑,竟忍不住大笑出声。
“许是年岁太小吧。”谢玉衡叹气,用手示意先生,里边的学子还在念书呢。
司远道憋笑,铁手拍了拍谢玉衡的肩,“嗯...虽说酒喝不了多少,好在小身板倒挺结实。”
“不能喝,倒也没事。反正也没多少人,敢强行灌你的酒。”
谢玉衡乖巧点头,心中默默却在盘算,看来每晚空间内除习书外,另还需加以锻炼酒量。
谢玉衡坐在众举子给她留的最中心位置,方拿起一张卷子,粗略扫过,便觉两眼一黑。
问:‘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学子答皆无,因他具食完矣......
本因喝了解酒茶,已好转许多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谢玉衡伸手去拿方才梅行云给倒的茶,水温略烫,小口品之。
入了仕,文人之间宴席少不了喝些清酒。便是不图千杯不倒之名,总不能一杯倒了不是?
师徒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鸿鹄院而去。
原是前几日,打算参加明年秀才三试的,学子们课试的卷子。被司远道要来给一群举子们练手用。
所谓掌握一门知识,最快的方法,便是自个做夫子,去教人。
当然最后定名,还是要经由司远道过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