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我只认可的……(第1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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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这些人,果然是凡愚吧?”
结界内部,魔王向任秋兰陈述着外界的状况,末了,她如是评价说。
整齐划一的动作与相同的凝气术法,这边是孔家下属的儒家军队。
一齐射箭,漫天箭雨化为天网,把猎物笼罩。
所谓……
北望河山射天狼。
真气凝聚成的箭矢在接触目标的瞬间炸裂,即使能够在半空中斩断箭矢,随之发生的爆炸仍然能够将剑之一族重创。
“放了任子大人!!”兵己冲向孔涟清,然而从孔涟清身后飞出数枚箭矢,眨眼间兵己就被射断了四肢,最后一枚箭矢贯穿了他的脖子,带着弯钩的箭羽将兵己的身体拽着飞了出去,直到箭矢深深地插入了远处楼房的墙面才停止。
颓然的,只剩下躯干的尸体在墙面上留下爆破一般的血痕……
“混账眼镜男!”衡岳怒吼着,它被道家阵法束缚,即使想帮助任秋兰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孔涟清淡然一笑:“废铁发出的声音果然刺耳,乖乖被熔锻吧。”
话音未落,深红的苍劲符文便四散飞舞飘荡在衡岳周围,转瞬而已,难以想象的高温,把缠绕衡岳剑身的锁链灼烤得泛起了红光。
剑之一族只是防御,他们没有反击。这在常人看来有些难以理解,但是考虑到他们对任秋兰的绝对信仰,似乎这才是理所应当的。
因为坚持“剑是礼器”的信念,所以他们不愿依靠“杀”开辟道路。
多么可悲,多么可笑。
可悲的,是儒家自诩仁义,所作所为却是以大局为重,行那仁义皆无的杀戮。
可笑的,是剑之一族坚持信念,却不曾考虑过其中的意义。他们并不理解这信念究竟包含了什么,他们也不懂这句话是任秋兰在经过怎样的思考后得出的结论。他们只是盲目地追随自己的精神领袖。
毕竟是刚刚凝聚出剑身,衡岳自然不可能轻易抵挡这道家真炎。
它凝聚全部的灵力想要把这阵法打破一个缺口,然而纯炎之力轻易地把它的剑气以及灵力全部燃烧殆尽。五行相克,单凭衡岳之力,断不可能破开这道家封印阵法。
相较于被封印的衡岳,其他剑之一族的处境更为危险。遭到儒家非人的围攻,他们用御器抵抗的结果仅仅是苟延残喘而已,他们没有能力突破儒家的包围。更何况,他们的“子”——任秋兰还在这里,哪怕是能够离开,他们也不会走。
所谓……
会挽雕弓如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