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坏啊(第4 / 5页)
李璨半张着嘴摇头:“不太像啊。”
这蠢笨的模样,莫非宰相府给长子喂了猪食吗?
李璨不等傅明烛生气,立刻说回原先的话题:“依本人浅见,这件事太过冒险。而且严从铮武功已废,劫什么狱?”
李璋若有所思,却没有回答。
犯一个错,云州的职位就没了。
李璋说出的理由冠冕堂皇,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担心自己的安危,更不想壮大李策的力量。
魏王案后,李策在朝臣中深得人心,几乎到了一呼百应的程度。
严从铮去云州就职,意味着魏王案仍有余孽未肃,也意味着李策再添助力。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能忍。
“犯错……”李璨微微阖目道,“所以二哥不是担心他劫狱,而是怕他不劫狱。”
李璋正在书案前翻阅魏王案的案卷,听见他们又要吵起来,抬眼道:“他跟着严从铮开蒙箭术。魏王府幕僚说,李琛曾把儿子托付给严从铮,求他保佑孩子活到十八岁。”
“十八岁?”傅明烛道,“还有十一年!”
李璨白了他一眼:“就你算术好。”
傅明烛回嘴道:“是不是比六殿下好一些?”
李璨猛然抬起手臂,傅明烛以为他要打自己,身体连忙后倾,结果往后栽倒过去,差点磕到头。
“这是好主意!”傅明烛抚掌道,“最好让他把楚王也拉下水,咱们就一石二鸟了。”
李璨偏头望向傅明烛,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傅明烛道,“殿下又要挑什么刺吗?”
“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李璨饶有兴致地问,仿佛这件事值得研究。
“当然是吃饭!”傅明烛发觉李璨今日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说出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他忘了身后的枕靠已经被李璨抽空。
而李璨只是假装伸了个懒腰。
为免他们再吵下去,李璋适时打断道:“总之,让严从铮去守云州,太过冒险。云州在大唐与突厥交界处,突厥蠢蠢欲动、滋扰边境,若不是有长城挡着,恐怕早就抢地掠民了。严从铮对朝廷有恨,父皇放心他,本宫不放心。”
“殿下想怎么样?”李璨的视线停留在李璋脸上。
“我想让他犯错。”李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