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清冷太子他急了 第28节(第1 / 5页)
不是合适,也不是习惯。
必须是她,且只能是她。
是以沈晗霜决定同祝隐洲和离,不再委屈自己一直做任何人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也不再让自己只在夜里,只在床榻之上做谁的妻子。
错觉尽消,心意皆散后,如今沈晗霜已不愿再见祝隐洲,却不会因为见着了而迁怒于春叶。
沈晗霜平生头一回对人心动,曾经忍不住将祝隐洲夜里的不知节制当成是他对自己动情的证据。
因为那时他深静如湖的眼眸会因她而沾染欲.色,他会只看着她,似是也只想要她。
所以即便在自己得过趣之后,沈晗霜总会又累又倦,她也总是由着祝隐洲继续。
却从未想过,或许祝隐洲只是与世间许多男子一样——
即便没有情爱,也可以因身体上的欢.愉而与女子行亲近之事。
只是今日舅舅宴请长安、洛阳两地商会中的人,最主要的目的便是想与他们建立更紧密的联系,以防皇室将来会寻机对明家下手。
这样的场合,任是祝隐洲的身份再尊贵,舅舅也不会请他这个太子过来。
更何况沈晗霜与祝隐洲和离后,家里人虽未当着她的面多说什么,但沈晗霜知道,无论是祖父、伯父他们,还是外祖母和舅舅,这些疼爱她的长辈们对祝隐洲的观感并不如以往那般好。
若非万不得已,他们不会再让她与他见面的。
祝隐洲不请自来是一回事,可若他以太子之身在一众宾客面前现身,舅舅今日精心安排的这场宴席恐怕就变味了。
不然的话,外面那一座座青.楼的生意也不会经久不衰。
那时沈晗霜是他的妻子,既名正言顺,又没有任何隐忧。
与他行夫妻敦伦的人可以是她,却不一定必须是她,应最好是另一个他曾求而不得的人。
所以祝隐洲可以前一晚与她行云.雨之事,第二日便赶着去东宫护另一个女子周全。
王府被围困的那一晚,沈晗霜才无比明晰地意识到,自己想要的是一个非她不可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