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切切意迟迟(第3 / 3页)
吓了康三元一跳,紧张的望着大夫等下文,那大夫缓过一口气来,喝了口茶才道:“都有可能,现在看脉息还把不出来——”
康三元闻言长舒一口气,继而又大失所望,继而更怀疑这大夫的水平。
景年在一边旁坐,闻言只略略的和大夫谈了几句后,便决定命张齐去京里带一个大夫回来——另,张齐和霍顿如今轮班倒,还在后山住着……
康三元如今看着小桃源的清风明月,看着跟母鸡看小鸡一般围着自己转的景年,有时会有一种又是恍如隔世了般的感觉,继而又有些伤感的想起夏风,有时半夜醒来,会有一丝的错觉,以为自己还在步云街的宅子里,而夏风那温暖的怀抱和气息就近在眼前。
人家说,怀孕的时候想着谁,孩子生出来就像谁,康三元一度有些担心这孩子以后的相貌……
因此,十分不爽。
他本来有一分的腰酸背痛,此刻在康三元的面前,便刻意的表现出了十分,最终康三元终于看出了他的痛苦,问是怎么了,景年遂将睡地板的苦处夸大了十分的说出来,又说此处不比北方,这里如此潮湿,是人都禁受不得的。
康三元想了想自己在渝州城睡地面,他睡床的日子,对他的处境只给了两点建议:要么赶紧回去吧;要么去后山住客栈也行。
景年末了去了趟后山,买回了一架新床。
新床足够大,险些进不去康三元的堂屋门口,卸掉那高大的床栏杆之后才抬进去,一张床占了那可怜的堂屋一半的空间,康三元默默的看着自己精心布置过的小厅兼书房就这么被毁了,一脸的痛惜。
作者有话要说:贴
为毛瓦写着写着就往伤感里去了呢?挠墙,难道瓦就是传说中的悲剧性的性格??叹气,挠墙……
下午,阿离来玩,与景年一起将床栏杆又钉上,景年对这张床甚是满意。阿离看了看这张床,又望了一眼康三元的脸色,有些不解这对古怪的夫妻。
景年在这里最大的乐子,除了看康三元之外,就是和阿离谈讲,两个人常常在大月亮底下,对坐饮酒,谈的月亮上了树梢,又落下了树梢。
康三元很佩服阿离,竟然能啃得动景年这样的老冰山。
她这些日子,白天大多不在家,不是去找阿九玩,就是寻那些也正在怀孩子的人家,一起谈讲些育儿经,一边切磋针线——都是小孩的衣裳。
景年已经带康三元去了后山一趟,还是那个老大夫给康三元把了脉,康三元忍不住的还是问了问是男还是女,那大夫正伤风感冒,一边咳嗽一边皱眉细摸了半天,道:“咳咳咳,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