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1 / 6页)
“这世界上最无用的窝囊废,才会在与人谈判的时候,试图用毫无反抗之力,还是自己的女人去做筹码。”
白秋平迅速冷静了下来,又重振旗鼓,试图拿捏白榆。
“你难道能不顾你王姨娘的性命不成?”白秋平声音很冷,他从不在意那个什么妾室姨娘。
或者说这府内所有的妾室和姨娘,都只是他淫.性之下的玩物罢了,连那群庶子庶女的死活,白秋平也从未在意过。
这就是现实,是一个在绝对的皇权和父权的沁润之下生长出来的男人。
他看着自己庶女说:“你是不是要你妹妹去让你姨娘从宗祠出来了?”
第14章
屋子里的对话还在继续,谢玉弓垂手静听。
主要以工部尚书白秋平发飙,还有那个被一巴掌抽倒在地上的女人执拗地不肯让步为基础。
“你这是要我们全族去死!背叛太子你可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是白秋平的怒吼。
“父亲若是不答应,今夜过后全族的下场只会更惨。”
言语之中的威胁简直要化为实质,如果能够阻止这孽障丧心病狂以全族性命作为胁迫,白秋平一丁点也不吝啬弄死一个本就看不上且床笫之间也早已不新鲜的妾室。
但是他的如意算盘又打错了。
白榆虽然想着顺手捞那个女人,能捞一把是一把,但那只是顺手罢了,谁也不能成为她被威胁的理由。
因此白榆微微仰着头,看着她的“好父亲”说:“怎么?我娘年老色衰,入不得父亲的眼,现在就要拿来做要挟女儿的筹码了?”
白秋平眸光冷厉,白榆却道:“我本不想冒犯父亲,但是既然父亲说到这里,那女儿也不得不说一句。”
“你!”
“你这个,你这个,这个,孽障!”白秋平感觉到自己简直要急火攻心,按着自己的后脖子,感觉到脑中一阵阵眩晕,血管中簌簌流淌,好似其中奔涌着的不是血液,而是江河湖海。
他生平第一次,被气到结巴。
他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多年的谨慎筹谋,最终一步却栽在了他自己生出来的孽障手上。
不过到底也是在权势之中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官员,若非如今群蛟争位的局势过于血雨腥风,白秋平说不定还能再以纯臣自称自保到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