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从容就义是假象(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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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冒充使者,就得有个使者的样子。
上万匹战马长声嘶鸣,马蹄踩在地上,激起高高的烟尘。
这是鞑靼人最后的精锐,这一刻竟显威势。
听到来人自报家门,周行德心中一震,他耳朵里全是敌人的呼啸,已经被震得忘记了害怕。
好大场面啊!
大丈夫当如是才算是不白活一世,只有这样的人生才够滋味。
满世界都是冲天血气。
……
周行德还是高高举起右手,大喝:“阿鲁台,可敢与我说话乎?”
鞑靼人的大阵缓缓分开,一面大旗和十几个铁甲骑兵簇拥着一个头戴闪亮金冠的老人走来。
就在这时,天突然亮开,一轮红日从东方地平线上升起,日光照在那顶金冠上,刺得人眼睛生疼。
以前,他只想平平安安过一辈子,见识到阿鲁台的威风之后,心中突然有了无限的向往。
他放下右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按说,就算周行德是叶天禹和张鹤派来的使者,阿鲁台只需派人把他带到自己面前问话就是,根本就没必要亲自过来。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亲临一线。
周行德也想不了那么多,如今,他只需扣死自己的使者身份,就能活命。古代战争之中有一个法则:不斩来使。
那老人摘下头盔,露出一头白发。
闪亮的金光消失,周行德这才恢复视力。
老人身材不高,有些瘦小。
他朝周行德点了点头:“我是阿鲁台,大元太师,来者何人?”
“太师,太师!”所有鞑靼人同时挥舞手中兵器大叫,面上都是崇拜和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