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等长迁(第2 / 2页)
严黎抬眼看她,冷淡的替她接下去:“别逗了,你说话总是这么真诚,但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就像现在,你也不用跟我说什么理由。如果你不想见我,便不用为难自己。”
王成平无声的张张嘴,只能嗫嚅回应:“对不起,阿黎,我不是……”
“不必想拐着弯再跟我解释,也别跟我说对不起,今天我们好好出来玩。”严黎终于对这个话题不耐烦,甩下一句话便不再看她。
王成平只沉默的看着严黎利落上前拿起枪支和衣服,再快步进入更衣室,并没有再回头。
又是这样,态度绝然冷漠,虽然面色平静,但再也没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严黎那种比谁都骄傲的自我与乖僻,隐忍着对王成平蹩脚谎言的讽刺,却一句不发的离开。
李梓便在这时挺身而出,笑着圆场道:“好了,现在人也到齐了,我们该开始今天的正题了。”
苏素冷哼一声,倒不再言语。
彩弹射击运动(Paintball)目前是世界上最流行的极限运动之一,最近几年也传入中国各大都市。陈皓他们来的是天津凤凰山标靶彩弹基地,号称国内唯一标准化的彩弹球运动场。此处的风光倒是秀丽,名胜古迹众多。王成平头次来,不熟悉一切规矩,索性走在最后和严黎交谈。
“阿黎,真是好久不见。”王成平的假笑天衣无缝,“最近一切可还顺利?”
严黎瞥她一眼,淡淡道:“每次你都这么问我。”
王成平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境,是浓烈的心虚还是浅淡的厌烦。于是她也只肯学严黎的轻蔑姿态,学着她的冷淡腔调,学着她的毫不在乎。
但纵使王成平自诩演技一流,却还是完全输与严黎。
严黎是真的不在乎。而她不。
在晴天里,王成平的眼睛居然酸涩的厉害,她想这一定是睡眠缺乏的问题。王成平疲惫转身回头,却发现站在一旁的程岳正无所事事的看着自己。她心念变转,却面色不改的与他擦肩而过。(未完待续)
“哈,我语言总是贫乏嘛。”王成平面皮僵了一僵,“我很想和你联系,可是忘记你的手机号……”
“不用了。”
王成平错愕的听严黎打断自己,只以为她在对自己生气,忙讪讪辩解:“你知道我啦,总是粗心大意的,你再告诉我一次手机号,我保证绝不弄丢……”
“我说不用了。”严黎顿了顿,连声音都不带起伏,“这个样子偶尔见面就很好。”
“哪里好?一点也不好,”王成平突然就觉得眼睛酸涩,“阿黎,这么多年我真的一直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