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自古有蛇仙,青史不留名(第5 / 6页)
据本传记载:“遁常在白马寺,与刘系之等谈“庄子·逍遥篇”,云,各适性为逍遥。遁曰:“不然,夫桀跖以残害为性,若适性为得者,彼亦逍遥矣。”
在佛教般若学的六家七宗中,支遁大师声誉甚隆。
“世说新语·文学”中称:“庄子·逍遥篇”旧是难处,诸名贤所可钻味,而不能拔理于郭、向之外,支遁卓然标新理于二家之表,立异义于家贤之外。”
据说栖光寺建立之初,支遁会经常给寺庙里面的僧人传经讲道。
“玄为佛用”便是他最经典的手法,引人入胜,浅显易懂,令这里的寺庙僧人受益无穷。
后面为了纪念支遁大师,还专门雕刻金身供奉。
小僧目光充满了崇拜还有敬畏,“我也听过支遁大师的故事,等我长大后也一定要成为像他那样厉害的人物。”
年长僧人点了点头,“支遁大师他的一生颇具传奇色彩,以独到的见解,为《庄子·逍遥篇》重新作注,赋予“逍遥”以新的涵义。”
寺庙里面古色古香,虽然曾经翻修过,但大部分都还保存的不错,这些可以说得上都是历史文物了。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
在一片诵经木鱼声当中,竟然听到了不同的内容。
正是出自庄子的《逍遥游》。
那声音有些稚嫩,看得出来年级应该挺小。
“同时又以“色即为空,色复异空”立论,创立了般若学说“六家七宗”中的即色宗,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据梁慧皎“高僧传·支遁传”载:大师家世事佛,“幼有神理,聪敏秀彻”。
东晋文学家孙绰作“道贤论”,以竹林七贤配佛教七道人时,曾把支遁大师配向秀,说:“支遁,向秀,雅尚“庄”、“老”,二子异时,风好玄同矣。”
由此可见当代对他的评价之高。
关于支遁的说法有许多,大多都是褒奖,这一点从当时的贤士名人的评论也能够看出一二。
只见不远处有两个僧人,年长的大概有五六十左右,年轻的小僧应该不超过十岁。
小僧手上拿着的正是道家典籍《庄子》。
他仰着头,稚嫩天真的小脸充满了不解,“师父,为什么不读佛经,要读这个啊。”
年长僧人微微一笑,“玄为佛用,你可知道家典籍里面的内容,有时候也会让我们有所感触,算得上是修行的一种啊。”
“咱们寺庙是支遁大师一手创建,和其他的寺庙不同,咱们应该秉持着他的想法,将支遁大师的观点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