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特别之处(第1 / 3页)
“妈的,这女人疯了好像!”
她不管不顾的历声尖叫,似乎这样便能遗忘一切。
匆匆的脚步声从地道的另一端传来,冲进来的小青年结结巴巴的道:“有...有...人,那...边来--来--人”
余欢一巴掌扇过去:“废物,留下来看着那女人。”然后她像那三个小青年一挥手:“我们走!”
林惊初和杨莎顺着石壁,悄悄的潜入了那结巴青年的身后。杨莎手中的点九零*一直对着他的后脑勺。
红色触目惊心,像是一幅画,一幅剌人的画。那幅画不一定好看,但一定会是绽放。 因为一个人用生命生命作画只有一幅,永远不能复制的一幅。
富贵就躺在他的画里,既无悲,也无喜。
余欢跨过那幅画没有感叹,三个小青年跨过那幅画没有停留。会画者必得有人能会其意方才精彩。
子期之于伯牙知音难觅,山伯之于英台心若灵犀。
玉芬的双眼再没离开过那幅画,满目的悲伤化作一种怆凉。她已经深入其中,对画外的世界纯然不知。
结巴青年一直看着玉芬,看得他自已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他弯下腰为玉芬拉好衣服,挡住祼露在外的肌肤。
林惊初倒转手中的匕首,狠狠的鄗在他的后脑勺上。
越过倒底昏迷的结巴青年,杨莎蹲在玉芬的身前:“是我,你看仔细了是我们!”
玉芬的叫声从开始那一刻就未曾停止,如在金色在維也纳大厅绕梁不止。杨莎站起来转过身去,轻摇了一下头。林惊初再次倒转匕道,向玉芬的后脑勺狠砸下去。
身上的绳结被解开,衣襟被祼露出一片雪白。她浑然不知,知觉仿佛已麻木。富贵的死也许不值得那么悲伤,因为每个人终将是要离世而去。只是他离世有原因却是如此离奇,玉芬在心里扪心自问,这世上倒底是谁对不起谁!
三个小青年的笑声很淫邪,它们一声声的剌进杨莎的心里。
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人一旦退化,其实与动物也没什么区别。
杨莎的指甲深嵌进林惊初的肉里,若不是林惊初死死的搂住她,她会立刻冲过去义无反顾。
一只肮脏的手搭上了玉芬祼露的肩,她突然发出了如鬼一样的啸叫。三个小青年吓得猛退了几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