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挖墙脚（第2 / 2页）

小林和夫不解道：“什么意思？”

小林多喜道：“龙起云骧，虎啸风生，比喻贤臣应明君而生，辅佐明君成就大业。伊尹原本是陪嫁过去的、商汤的家奴，后来辅佐商汤灭夏立商；姜尚是个不得志的钓叟，遇到文王，这才开八百年周家天下。若没有商汤周武，他们不过是下等人罢了——好好辅佐大人吧，我们会有出头那一天的！”

细川纯道：“不管是落魄的武士、不会念经的和尚、贪花好色的更夫还是出身卑微的侍女，到了大人麾下，一个个都显露了才能，就连村西头黑屋里那个小渊，也被挖出来了啊，大人挖人的本事真有一套。”

小林和夫凑过来道：“父亲，你说大人会不会作出商汤周武一样的功业来？”

小林多喜笑道：“那你可得赶紧磨练出伊尹姜尚那份才，别落下了！”

姑娘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聂清风道：“药水我有的是，你给我测出来，要做兵器，该用多厚的竹板、用多少药水、浸泡多久；做家具又该如何，一一记录下来。给你十天时间，让圆规跟和夫给你打下手，还有什么需要的，找我。能做到吗？”

近藤香大吃一惊，本能地想拒绝：“大人，我只是一个……”

聂清风坚决地一摆手：“伊尹是个媵臣，姜尚是个钓叟，后来如何？你尽管去做，做成了，整个广目町都要感谢你，不成，也没人会笑话你。放心做！”

“谢大人！”近藤香鞠了一个九十度大躬，“我一定竭心尽力！”

聂清风放下手里的弓走过来：“你们三个说什么呢？”

“没什么，大人，我们在聊挖人的事。”

“挖人？挖什么人？”

聂清风正想多问，突然看到龙造寺大石急匆匆朝这边跑来，一边跑还一边气急败坏地大喊：“大人，快去看看吧！樱内诚亮那个鸟人派人来挖墙脚啦，楯冈小子要给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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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是！”近藤香干脆地应了一声，兴冲冲地离开了靶场。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小林和夫有些不服气，嘀咕道：“一个小小女子，懂什么？”

话音刚落，脑袋上就挨了小林多喜一巴掌：“臭小子，别小看女人，伊头夫人不是女子？田森姑娘不是女子？赫连姑娘不是女子？这些女子，你哪一个比得上？”

“其实不止如此，”细川纯道，“我听华莲宗师父讲过，华夏有句话，叫云从龙，风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