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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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关心什么,傅砚笙说:“你放心,姑娘本来是我的责任。”
瞿蔺轻嗯了声,回:“等回营地了,你也看好自己。”
风还在吹,风声像是呜咽般。
等姜湖走远,傅砚笙摸出一根烟,放弃宋引章之后,已经有好几年,他不曾觉得时间一分一秒这般难熬。
古人唱《易水歌》时,是这种心情?
送别兄弟和告别人,算是他这辈子目前为止遭遇的人生前两难。
***
姜湖告诉傅砚笙:“昨晚,大难不死之后,我许过一个愿。”
傅砚笙听着,此刻顺了句话:“什么愿?”
姜湖继续:“俗款。祝你们几个踩着雷走的人,心想事成,平安百岁。”
傅砚笙:“……”那根烟从他的喉咙一路往下,一直烫在他心口。
傅砚笙还是回了话:“好愿望,借你吉言,希望能成真。”
直到瞿蔺走,姜湖没再露面。
瞿蔺脸上还有红印,傅砚笙靠向他时也已无话要嘱咐。
瞿蔺开车门上车前,最后还是回头看了这间破败的家庭旅店一眼。
满目狼藉里,没有那个倔强的姑娘。
那一巴掌和那个拥抱,已是最后的告别。
短短几十个小时,他以为姜湖不会融入这片环境,因为在他不算全面的了解中,她是个很有个人风格的人,蒋绍仪便评价她从不妥协、也不留恋什么。
但有情义,在此刻不如无情无义来得好,傅砚笙觉得。
人散了场,留情只会伤。
两人相对站着,想得却各自不同。
姜湖想说的不是愿望好与坏,而是:“愿是我自己许的,跟他无关。既然我许了心想事成,他要做什么,我没有任何立场有任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