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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0章 千里下江南 第九章 五虎断门刀(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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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殿直在船头看着船家摇撸,听两人争执,脸上一笑,“少保,你和白兄弟当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到一起儿便斗嘴。”他这次也升了官,被保罗保举了个从五品两淮漕运员外郎,运河历来被说成“半天下

之财赋,悉由此路而进”,由此可见那是个多么肥的肥缺儿。还兼了个步军都总管,也算是一步登天了,倒是没白在大理寺吃那般苦头。

“谁跟他欢喜冤家。”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分辨,保罗还嘀咕了一句,“我可没爱好搞兔子。”把白玉堂气得俊面通红便要拔剑跟他玩命,结果被双胞胎一左一右抱住了胳膊,酥糯的嗓音同时响起,“舅老爷又欺负少爷,回去我们可告诉少奶奶们去。”

旁边庞太师也不知道抱什么心思,便劝说:“太后,官家年轻,自小便待着宫里面,想自己瞧瞧这天下江山也没办法,说不定一时起了年轻人玩性。这陈保罗可不也是年轻着呢么,做个江东转运使替官家瞧瞧这如画江山可也说不定。”

“他陈保罗有什么资格做这江东转运使?”刘娥怒气不消,“自太祖开国,能做转运使的最低也是个正二品的官阶。太胡闹了,哀家怎么有这么个不懂事的儿子……”

这话她说可以,庞太师便不大好说了,斟酌了一下缓缓说:“太后,其实这未必便是坏事,五品翰林院待制做转运使,想必御史们也不太乐意罢。何况扬州府那是个烟花甲天下的地方,这陈保罗历来喜欢逛窑子,他家里面迄今还有个东京四花魁出身的女子呢,到了那儿可不一定闹出什么丑闻来,到时候岂不更妙!”

庞太师果然老成谋国,这话说的当真不假,寻思得滴水不漏。刘娥一想,的确如此,这才稍微歇息了怒气,只是还把赵雅一顿儿骂。

年轻,年轻,这便成了借口。刘娥骂了一阵子后坐下来,犹自生闷气,儿大不由娘,难道自己真老了?

第九集 千里下江南 第九章 五虎断门刀

呼伦瑶从太平公主又升越国公主,恩宠在大辽算得一时无两。不过眼下她还是不得不回去,拿刀威胁自家老子手下骑兵参赞要来的一千铁骑跑来东京耀武扬威只为了给夫婿涨个面子,情意是足够了,在国事上便显得太过儿戏招人话柄。再不回去,萧燕燕和耶律隆庆再宠她恐怕也得咬牙切齿割心头肉,要不然宗室个个效仿那还了得。

这位玩八棱紫金锤的辽国公主三步一回头,眼眶里面的泪水看得保罗心疼,恨不得便驾马过去再不让她走,好歹被萧国舅劝说住,回去还可以弄假成真,承天皇太后面子上也过得去,最多斥责几句,还会帮她善后,不回去才真的麻烦。

要说萧国舅当真仗义,到底是游牧民族儿郎,不脱豪气,又留给保罗爷二十万贯十足兑现的万里钱庄银票说是给弟妹们添置首饰,脸皮厚如保罗爷也觉得这位道宁兄忒客气了。

送走呼伦和萧道宁后,果不其然,官家的圣旨将将便来了,曰:陈保罗官复原职,加封江东转运副使,即日离京。

扬州水门外不远便是人们喜欢踏青所在,东京八景的“汴水秋声”和“隋堤烟柳”俱都在这儿。此刻正当高秋,汴河两边柳堤成行,当真是秋天出游的好季节,那岸边有些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少年男女在玩耍追逐,只是船上保罗爷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花似伊,柳似伊,花柳青春人别离,低头双泪垂。长江东,长江西,两岸鸳鸯两处飞,相逢知几时。”站在保罗身边的白五爷会凑趣,看着滔滔汴河水轻吟,给他来了一首“长相思”,弄得保罗爷哭笑不得,自家伤感跟心爱的姑娘们聚少离多,这白老鼠偏还弄这出景儿,不是故意刺激我么。

看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白五爷鼻腔儿出气,“你便是活该,什么人不好喜欢偏喜欢那么多公主郡主的,岂不是自家找不痛快?江湖上多好,天高且远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你就吹罢!”保罗不屑,“江湖就真无忧无虑?你在陷空岛无忧无虑干嘛非得大闹东京城?说白了还不是看不得展昭的御猫头衔,名和利谁个真能跳出去?自由自在?笑话,这天下谁不受气?官家还被御史台一干御史威胁被包黑子喷满脸儿口水呢!我说玉堂,多看些书,整天舞刀弄枪的,恁丢我东京文曲星的身份,你可是我大舅哥……”

“看五爷我下次还管你死活。”白玉堂被他说得恼羞成怒,差一点儿给他屁股上一脚把他踹下河去。

老太后得知后差点儿吐血,盐运使和转运使,听起来只差一个字,可区别便大了。老太太意思是弄个盐运使给保罗做,他有个广陵县侯的爵位,自然是去做扬州府盐运使,到地方上还得受知府节制。

而这转运使就不一样了,转运使并不是正式的官职,历来都是皇帝给恩宠的臣子下去历练,代天巡察,有监督各府衙官员之责。何况前面加上“江东”二字,这两个字概念可就大了,江南东西两路、淮南东西两路、两浙路这些几乎都能和江东扯上关系,简直便有古装戏上“八府巡按”的意思,当真是一把尚方宝剑啊。

老太太着人去官家那边询问,结果官家还一脸儿委屈:母后不是说封陈保罗转运使么?儿臣还怕他年轻不堪大用,因此只敢让他做个转运副使……

“听听,听听,他居然跟哀家玩起心机来了?”刘娥母老虎一般咆哮如雷,新做的冕冠上垂下来的珍珠帘子一阵儿碰,叮叮当当一阵脆响,“赵雅,你是怎么传的口信?盐运使能说成转运使?”

老太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说皇上是故意的罢,只得连连磕头,“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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