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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正事要紧。
夏铮点点头,凌厉也不声不响,跟在后面。
他适才从地道出来,已是崇安寺之外。要从原处回去似已不可能,但这也好——他绕若寺庙,径直去换了身相似的衣裳,将那被剑割裂,又沾了血的衣裳处理了,才悄悄潜回茶棚。
林芷却还没有回来。凌厉与邱广寒回了房间,又是从窗口张望,只见那三个素衣寨众已然等在大堂。
他此下心里。倒是希望林芷早点回来了。若我替你们隐瞒。你自己却又不回来。那就白瞎了。他心道。
恍惚又想起卓燕说的那句慕容荇若死了,林芷也会死,眉头略皱,百思不得其解。
邱广寒与夏铮久等凌厉不至,着急起来。凌大哥不是说很快回来么。邱广寒噘嘴不悦,不过夏铮自然得出来她是在担心。
我们进去。夏铮站起来。
夏庄主,广寒!凌厉却恰恰从茶棚的另一头跑来。
你敢么从这边绕来?邱广寒略感奇怪,不过见他出现,总算也松了口气。
凌公子,情况怎样?夏铮问道。
——卓燕这样的人,该不会凭空莫名地说一句这样没头没脑的话的吧?
冷不防腹上一痛,他牙抽冷风,回过神来,却是邱广寒见他发呆。往他肋边轻捶一下,却触到了他的伤。
想什么呢?邱广寒笑靥如花。凌厉却痛得面色苍白。新伤不比旧伤,连痛起来都新鲜得叫人龇牙咧嘴。
想你呀。凌厉这句花言巧语,实在与他那惨白的神情不搭调。
邱广寒啐他,又是一拳擂来,把凌厉慌得要跳起,硬生生忍住了,把她拳头捏到手里。
来我们都猜错了——这崇安寺里并无异样。凌厉这句话,自是早就想好了的。
他也确实考虑了很久——告诉夏铮慕容荇在此委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卓燕的人情委实也欠不起了。
我终要找他问问清楚。他心道。快则今夜,最迟正月十五——这许多事情来龙去脉,便算他不肯说,我也要套出他话来。问明白之后,我自然不会再为你隐瞒。
不在这里啊?邱广寒显然失望,便向夏铮了一眼。后者显然也是同样想法,本来满怀紧张地提剑在手,便也垂下了。
那我们先回客栈吧。邱广寒道。说不定林姑娘已经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