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人死不能复生（第3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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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用力揽了她一下放开。
“这么说，如今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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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回应道。
“大嫂，我觉得我命挺好的。”
周氏眸光微动，不觉垂眸看她，但也只能看见她卷翘的长睫，看不清张氏此刻的脸，更不了解她是以什么样的表情说出的这句话。
周氏沉吟了下，温声细语道：“怎么忽然这么说？”
细雨如棉，滴答在掌心和手腕处，酥酥痒痒的。
“不凉吗？”
周氏难得见她有玩性，不由好笑道。
张氏偏头轻轻靠在她肩头，目光凝着掌心上慢慢积聚起的一点小水凹。
“不凉，很舒服。”
“不知道，就是突然觉得，我张芙清的命，其实生的也很好的，从前虽然种种不易，可生在富贵门第，也没饿死，长大后又嫁了如意郎君，谢家上下待我亲厚，如今又能跟家里人一起共进退。”张氏忽然从周氏的肩头抬起，一双清亮的眸子看着长嫂，说道：“其实，我命真挺好的。”
周氏伸手轻轻揽了下她的臂弯。
“嗯，你觉得舒服就好。这么多年，终究是谢家亏欠了你许多。”
张氏重新靠回去，没说话。
沉默了有一会，周氏才听见她开口淡淡道：“嫂子，谢家没有亏欠我，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
周氏望着她伸出的手，也不知道她口中说的舒服，是指这天气，还是其他。
但她也没问。
两人并肩相依。
张氏忽然喃喃道：“大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