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章:撤离长安(第1 / 1页)
许多影子纤尘不染的别去,在黎明的光线里,他再次被迎头痛击。
这片承载他的土地,这片承载他的祖先、他的亲人,他的友人的土地,一次有一次的撞开了他的心扉,但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放下一些什么,因为这里他目前没有能力守护。(未完待续)
所以在接到黄子轩的通知后,立即开始做撤退准备,各部人马在西门汇合以后,黄子轩二话不说直接示意开始快速出城。
但黄子轩还是悄然回首,回忆起自己来的长安城之后的点点滴滴。
这里有一个男孩,从草垛上爬起,看着天空飘满别人的云朵,他的脸上挂着别人的笑。
一条河,自历史深处汹涌而来,隐藏在其中的快乐与痛苦,背后却茫然的出现,像碧水,像蓝空,那样浅浅的映出,深深的无语,
一阵咳嗽,一阵头晕,让他把人生的台词忘得一干二净,一路读着风流,顺流而下,细胞在一点点醒来,他的向往,最后却只是眼前的一场大火,他是否理解今天的他,再也不是一个生活中的小人物,今后的天塌地陷,会给他带来什么?改变什么?
司徒家的战场叛变,同样也让周幽王始料未及,好在留有后手的他,接受了慕容墨的请命,不然长安城真的就会顿时陷入巨大的变故之中,到时候就不单单是内忧外患那么简单了。
不过在这件事发生出现以后,黄子轩立即意识到,长安城这次彻底完了,他就算是军神之身,恐怕也扭转不了必败之势,虽然有周幽王的五千精锐虎贲军,短时间内可以在东门内城继续作抵御叛军,但内城与外城的防御城墙,绝对不可同日而语,而且神机师的大型床弩,根本就无法在近战中使用。
因此,黄子轩毫不犹豫的做出了聪明的决定,他要从长安城撤离,至于周幽王的死活,他已经没有兴趣多管了,要是绝世美女褒姒,到可以考虑,不过人家可是周幽王的心头肉,想了想一番后,最后黄子轩还是派人去通知了慕容墨,直言不讳的告诉了他自己即将离去的消息,毕竟对于墨老,黄子轩还是心存感激,毕竟来的长安城以后,墨老曾经数次出手相救,这份感情还是要铭记的,至于墨老愿不愿意一起走,那黄子轩就不知道了。
但岂知慕容墨同样也是一位明白这个道理的人,所以在得知黄子轩要离去后,立即派人前来阻止,而见到眼前出现阻挡前路的虎贲士兵后,黄子轩也不废话,直接下令让身边护卫杀出一条血路。
这一天,是一个没有太阳的阴天,黄子轩一脸阴沉,犹如雕塑一般在高处站着,不远处手持长戟的虎贲军,直直奔向他而来,他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意图,但想要袭击黄子轩,可却要先问问黄子轩身旁手持大砍刀的护卫们。
远离硝烟的清凉,黯然的无语,只能把忧愁拧成一个结,因为任何拯救都是徒劳,他比历史更清楚,他想拉住自己,也想拉住更多的人,但最后他只能摸到冰凉的葡萄架,休成野鬼,休成弃妇,就像纵横的河道、碧绿的稻田。
泥土之中的妄念,却又有说不出的快乐浮现,在它们的面孔上,黄子轩熟悉各种命运的人,但有一种命运他并不熟悉,看看落日,看看落日下的山河,光着身子掠过扯着水的皱纹,他依依不放手。
让风在手指中拆散,献祭出白色的花环,他确曾被飞鸟所唤醒,他原谅乡村的鸡鸣、鸡鸣时分尚未消退的黑暗。
曾与长发一同嬉戏,湖水茫茫,天空高远,紫竹上的泪痕却犹在,不知道是从何时起,他可以和树木一起变绿了,因为他心中的荒凉是如此巨大,永远只差一点点,永远功亏一篑,历史的血液接纳进他的身体,就像灯塔那样,与许多人的灵魂均漂在水上。
在这样一个晦暗的时代,他是唯一的灵魂,有时候仿佛是心碎了以后,继之而来的,是饥饿和土匪,当风把一片孤独的树叶热情地吹响
虎贲士兵挥舞着兵器往前逼近,情况极为紧张,护卫们自然立即组织起反击,虎贲不愧是禁卫军,只是齐刷刷的轻轻一戳,立即就有突破的架势,但抖擞精神的护卫们,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来用,用手中兵器使劲格挡,二波人马立即杀得难解难分,这场小规模的战斗,大约只是持续了十几分钟,因为这次前来堵截黄子轩的虎贲士兵,数量并不多,大概慕容墨只是想做做样子吧。
而黄子轩也不想在耽误时间,在成功阻击虎贲军以后,立即下令护卫赶紧撤出战斗,但这队虎贲士兵却不死不休大叫着扑了过来,看到对方靠近了,黄子轩的护卫们,也立即展开反击,在数名护卫的围攻下,虎贲士兵死伤一地,无一不是身首异处,但也让黄子轩的护卫队伍出现了一些伤亡。
看着一地的残肢碎肉,黄子轩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感到恶心阵阵,心中只是有点遗憾和惋惜,随着大手一挥,一众人等开始向西门前去,此时,东门被破的消息已经在城内悄然传开,一路上,人头攒动,但还算是井然有序,毕竟如今城内的人数已经大减,而很多城中百姓在看到黄子轩的旗帜后,都自然而然的靠了过来,主动跟在队伍的后头。
看见如此场景,黄子轩也只能无言默许,因为他总不能下令护卫驱赶这些无依无靠,拖家带口的城中百姓,只要不影响出城的速度就行,就这样,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始往城中西门靠去。
而此时,城中西门已经有几支队伍,正在等候黄子轩的到来,他们就是神机师其他几位副统领,经过这段时间的并肩作战,以及城中各种变故后,他们已经彻底以黄子轩马首是瞻了,并且对他极为信服,无论是人品,还是那颗忧国忧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