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2 / 2页）

罗姿摇摇头，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这里。

几个小时以后，叶萧从案发现场里走了出来，他悄悄地解开了胸口上的纽扣，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重重地吐出了一口长气。

叶萧注视着她，似乎从她的脸上看出了什么，忽然，他大声地问：“你听说过黑房子吗？”

“不全是，还有些别的原因。”叶萧转过头，看着黑暗里的同事，缓缓地说，“不管怎么样，这已经是两周内的第3起扼杀案了。”

“黑房子？”罗姿一下子失声了，她怔怔地看着叶萧，什么话都不说。

“是因为这案子？”

叶萧已经明白了，他轻声地说：“回去吧，也许我还会来找你的。”

“呸呸呸，你说话也太晦气了，简直是在触我霉头。”但转眼间，口没遮拦的罗姿又恢复了表情，“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会照办的。告诉我，倩倩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吧，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也同样遇害了？”

同事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说：“叶萧你怎么了？你一向是一个冷静的人，保持你的理智吧。”他发现叶萧的拳头上已经渗出了一些血丝，关切地对叶萧说，“快点回局里去，把拳头包扎一下。还有，那个目击证人也在局里，趁着她没走，你还可以去询问她。”

“这个，我不能说。”

叶萧不回答，他又是一拳，重重地击在墙壁上。

“你这个人真死板，我现在能走了吗？”

叶萧低下了头说：“对不起，这些天我心里比较烦。”

罗姿仍旧呆呆地站在那儿。

“你很愤怒吗？”同事又来到了叶萧的身后。

叶萧回过头来，冷冷地说：“怎么还不走，你想在公安局的食堂吃午饭吗？”

他看着眼前那条黑暗的楼道，想象着死者每天是如何独自一人走过这段黑暗的，也许她的胆子很大，不过，依旧难逃一死。叶萧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对着墙壁挥出了拳头，重重地砸了上去，一记拳头与墙壁的沉闷碰撞声回响在楼道中。

“也许，他很疯狂。也许，他很聪明。”

叶萧停顿了片刻后说：“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在一年前，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部情况都告诉我了吗？”

“那家伙是个疯子。”

“你什么意思？”罗姿的目光在躲避。

“从现在掌握的全部证据来看，这3起案件应该是同一个案犯所为，这是一起连环凶杀案。谁都不知道，案犯下一个目标是谁？他不劫财，不劫色，也不像报复杀人，三个受害人都是年轻的单身女性，她们互相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是三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但都被同一个人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