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加入调查兵团（第2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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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纸人轻轻落在乔伊肩头，伸出小手抚摸着他的脸，想要拭去那些挥之不去的阴霾。
“乔伊，以后不能陪在你身边，我很抱歉，以后的风雨让你一个人面对，我很抱歉”
乔伊无声的吸口气，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让人连呼吸都很艰难。
已经死亡的人，怎么可能复活。
也许高序列途径的超凡者会有这个能力。
但是老托尼只不过是一个序列九的下三门。
不等乔伊胡思乱想，平稳，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
“乔伊，我的孩子，你没事，太好了”
卡特琳“嗯”了一声，神色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家没了，老托尼也没了。
乔伊麻木的瘫坐在废墟上，老托尼的身体已经成为一具黑炭，艾丽莎躲藏的橱柜也被烧的面目全非。
“为什么让我活着”
低头看着双手，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幸运师的魔药已经完全消化完毕。
乔伊木然抬头，寻声望去，只有半个身体的魔法纸片人晃晃悠悠的向他飘来。
小人停在他面前，水彩笔画的五官表情显得十分高兴。
“老爹，告诉我，你还活着对么”
其实看到纸人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了结果。
那只不过老托尼最后残留的超凡力量，消耗完之后即会彻底泯灭。
韦恩的那一枪，没有打中心脏，而是偏离了一分，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胸膛口袋里面，有一枚银币，属于幸运的银币。
“乔伊！”
“老爹？”他脱口而出，欣喜的抬头张望，“你没事？”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老托尼的躯体并没有任何回应。
“幻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