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回 顽劣学子闹学堂(第1 / 3页)
果然,我大哥与当朝太子龙今朝同时踱了进来,二人满脸含笑的对陈夫子点了点头。
万不想陈老夫子竟会点我起来回答问题,神游物外的我只依稀听到后面的两个字,于是问道:“惯性?”
虾米!古人不是只学书、数的么?怎么也学物理呢?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物理课里才有的内容呀。
夫子点了点头说道:“请你举个实例。”
说句实在话,自从我将这里的一切摸清楚后,骨子里的反叛是死灰复燃,只可惜这里没有与我有共同语言的人,上课长神游于天外。
夫子估计一是看在老爹的面子上,二是我上学第一天带给他的震撼的原因,所以对我寄予了厚望,长以教育我为已任,时不时的点我回答问题,常令我气愤不已。
对于七夕节碰到的叶问,有必要交待一下,我爹是当朝的右相,而叶问是当朝的左相的儿子,因了名字的原因,与我所看到的电影《叶问》无二,认识的当天我狂笑不已,导致他对我怒目而视。
虽说是同班同学,因了他误认为我嘲笑他的名字,从此是冷冷的看着我,估计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类型的。
有时我想,若非看在楼楼那厮的面子上,估计叶问那厮对我点头微笑都是没有的,好在我的死党多,不计较,不计较,也就没有与他解释我笑的出处了。
诧异与在这间酒楼的偶然相逢,众人都一一做着介绍,果然,其他人在都得知龙今朝的身份后,神情都拘禁了不少。
‘果然是高处不胜寒啦’,我暗叹着看了龙今朝一眼,无限怜悯,而那厮竟也看向我,对我一笑,似乎在感谢我的‘好心’,从而让我误解,他是不是有读心术。
而我则往往以错答题或答非所问,只望夫子头疼,从此放弃对我的责任的好,好让我继续神游,我有革命大计要规划呀!可惜,无奈,夫子不吸取教训。
既来之,则安之,我懒懒地站了起来,整了整喉咙说道:“刚才我在下面讲话,虽然您暗示了我一眼,我没停住,接着您又暗示了我一眼,我仍没法停住,这……就是惯性。”
此语一出,满室哄堂大笑,夫子的脸果然黑了。
我暗自得意,从此看你还敢不敢点我回答问题,这般丢脸的回答,应该以有这样的学生为耻,只怕从此你将不再以教育我为已任了吧,那我就会有更多的时间神游天外了。
紧接着是暴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陈夫子本已铁青的脸猛地转正,急忙迎了上去说道:“太子和林侍郎光临,所为何事?”
虽说我有二十一年的思想,但我的身体毕竟属于小孩之流,由于龙今朝的在坐,众人的交谈难免正规正矩了不少,无聊之极,一时半会儿后,我就有了困意,哈欠连连,众人一见,直当我是累了,各自起身告辞。
我则自觉的趴在大哥的背上,任他背着,恍恍惚惚中只听到大哥与龙今朝的告辞之音,恍恍惚惚中觉得有人将披风盖在了我的背上并且用手轻轻攒好,恍恍惚惚中似乎听到公主秋彤的声音轻柔之极的道着再见,似乎不舍呀,估计是不舍与大哥的分别吧。
翌日,我在课堂与同桌的范娟娟谈论昨夜游玩的成果,正闹得欢,接到陈夫子一记严厉的眼光,我禁了禁嘴,只好小声的又和范娟娟谈论着,无视夫子的暗示。
范娟娟接到陈夫子再次警告的目光,禁了嘴。
终于,夫子不再理论我们,讲他那冗长的课去了,我只好再次神游于天外,恍惚中只听夫子问:“林镜镜,你举个例子证实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