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1 / 5页)
斜生影正是想着参悟下脑中的惊天动地打斗招数,哀鸣声传过,斜生影一听便知是貂声,觅音寻了去,只见一只纯白的貂短腿卡在一块山石石缝中,睁着明亮眼睛求助的望过,斜生影哈哈一笑,在它旁边坐了下来,说道:“原来是“白影”你这小孤儿,尝到调皮捣蛋的滋味了吧。”
斜生影仔细把玩银浪片刻,将它归回原处,离开数步,心中竟仍生着能操控银浪的怪异感觉,大奇下,试着分出精神力挽向银浪,手一伸道:“乖刀儿,快过来。”
银浪刀身一颤,果是直射斜生影手心。
“哈,哈,哈,妙,妙,妙呀,总有天我让你们那些名门大派的老巫婆,老妖怪们眼珠子都瞪出来,说我成不了大器,哼……”斜生影自言着,纯用精神力控制银浪刀,立见洞内银光似活物般绕着他周身虚空乱舞,声势惊人。
斜生影又耍弄一阵不带内能,于实际打斗中对高手并无杀伤力的花招,将银浪归回原位,开始兴致勃勃的对珠宝进行分类整理。
山中无岁月,秋去秋又来,转眼一年。
二十日后,斜生影进入乌兰国极东的群山中,一路上领悟出自然之道,心情开朗起来,再不为雷破天的死时时伤怀,只是颇为后悔当日为什么不与那月星莹多说说话儿,好增进感情。
站在高耸入云的啸风山脚下,熟悉的亲切感觉油然而生,直若回到了阔别多年之故乡。
登上山顶的那一刻,斜生影深深震撼,一个硕大的清澈湖面呈现眼前,水中鱼儿畅游,周侧鸟语花香,仿似置身仙境。
良久,斜生影返过神来,道声:“水幽别境,我来了。”,一个猛扎射入湖中,水花四溅中惊得无数飞鸟破空。
斜生影这些日子来,内能与精神力的应用之法日渐成熟,很是轻松的在水底浅游了近半个时辰,在雷破天刻意烙的路径精神印记指引下,于湖边不远处水底找到一个半丈见方的洞口钻了进去,再游进十数丈,前面豁然开朗,竟还有微光透入水中,斜生影急速潜过去“嗖”的窜出水面,落到洞里,立时目瞪口呆。
这日清晨,阳光明媚,啸风山顶,湖正央,一条人影凭借水面张力,上下飞腾翻舞,伴带银光忽远忽近,银光所经处刀气纵横,使得湖面不时激起数丈冲空水花。
此人正是斜生影,一年内他已将雷破天传过的内能尽数归为所用,再练功片刻,沉喝声“虚空尽碎”,至岸边三十丈距离虚空顿被他用精神力生生撕裂成为真空,身影拖着银浪毫无阻力的出现在岸上。
银浪插身地面,斜生影感慨万千的凝望湖央,想不到短短一年,他本认为难望项背的“崩山鼠”屈中云现在只怕已撑不了他十数招。
因怕唯剩的那件破衣为练功所毁,他每日都是身着裘裤光赤着上身。
这段日子来,斜生影又长高了寸许,已较寻常人为高,裸露出的每一块匀称发达肌肉都散发着惊人的爆炸力,那对深邃精芒烁闪的星目,成熟了几分且带着刚毅的脸庞,配上全身上下少年时代留下的拼斗疤痕,张扬着无尽男性魅力。
可容千人的洞内,无数的珠宝,金银器皿靠壁随地堆放,其中竟夹杂着不少可幻刃的晶石,在四处镶着的夜明珠照耀下,洞里五彩斑斓,让人眼花缭乱,正中处,显是人工搭建的一个精致小石台上,一柄总长十三寸许,宽十公三寸许,背带锯齿,身泛耀眼银白光芒的短刀,浅插石台。
要不是见着银浪刀在此,斜生影定以为到了强盗窝,欢呼一声,跃躺旁边随意拿件出去换钱也可舒服数年的宝物上,闭目暗念:师傅,师师傅,师师师傅……你们想得周到,小子不会有负重望的,定将它们花得物有所值。
躺得片刻,背部传过硬梆梆感觉,斜生影轻飘飘的心被拉了回来,一弹而起,走向小石台,刚一握上银浪刀柄,意识海立荡起涟漪,精神力瞬间自动涌出,使人与刀完全融合成一个整体,再分不出彼此。
斜生影惊异莫名,用力拔刀,却猛的踉跄打出,差点摔倒。
骇然望向手中银浪,不敢相信它会轻到如此地步,要不是能实实在在见着它在手中,定会以为手中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