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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中书街(9、10)(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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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教养、气质不错,琴棋书画样样都会,还背得一些文雅诗词,却根本不会殷勤、更不会**男人,就有了些蹊跷。"王汝玉只是转念一想,就猛然从*上坐了起来:"知道了,你一定是犯官之女,被充入勾栏!"

明代**的来源,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来自于战场上从敌国掳来的女俘虏或是犯了罪被从军、抄家斩首的罪犯家的女属。例如明代大书法家祝允明(公元1461-157年)就指出:"奉化有所谓丐户,俗谓之大贫,聚处城外,自为匹偶,良人不与接,皆官给衣粮。其妇女稍妆泽,业枕席,其始皆宦家,以罪杀其人而籍其牝。官谷之而征其淫贿,以迄今也。金陵教坊称十八家昔亦然。"

看见那个刚刚被他破瓜的女子泪如泉涌,王汝玉就知道自己一言猜中了。(未完待续)

瘦马指的是从事某种职业的牙公和牙婆低价将贫家那些面貌姣好的女孩买回后收养,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长成后卖与富人作妾或入秦楼楚馆,以此从中牟利,而明代扬州盐商借助大运河几乎垄断了全国的盐运,腰缠万贯、富甲天下,故在当时扬州"养瘦马"之风最盛。扬州瘦马最为那些土豪看重的就是三寸金莲,必须具备"瘦、小、尖、弯、香、软、正"等七条标准,身材更是以瘦为美,个个苗条,因此被称为"扬州瘦马"。

明末清初的那位小说家丁耀亢(公元1599-1669年)在《续**梅》一书中对"瘦马"也有描述。一等资质的女孩,将被教授"弹琴吹箫,*诗写字,画画围棋,打双陆,抹骨牌,百般淫巧",以及精细的化妆技巧和形体训练;二等资质的女孩,也能识些字、弹点曲,但主要则是被培养成财会人才,懂得记账管事,以便辅助商人,成为一个好助理;三等资质的女孩则不让识字,只是习些女红、裁剪,或是"油炸蒸酥,做炉食、摆果品、各有手艺",被培养成合格的主妇;'当然,所有的这些煞费苦心的培训都是为了将来能为这些扬州瘦马找个好买主,卖个好价钱。

依据先天条件,瘦马被详细的分为三六九等。据《续**梅》所载,一位一等瘦马能卖得一千五百两以上的银子。据明末清初的那位大才子李渔(公元1611-1688年)所述,他某次替某绅士选妾,其中就有三个扬州瘦马。要求她们抬头,其中一个立马就抬了起来;一个先是不肯,再三强求后才抬头;还有一个先飞快地瞥了一眼,抬起头来,待人审视完,又低下头去。就被阅人无数的李渔选中了这第三个女子。

除了那些专养瘦马的人口贩子赚得盆满钵满,除了那经过面、手、臂、肤、眼、声、趾等一一看遍的检查和面谈、符合达官贵人的一系列审美趣味而**富商豪门家的佼佼者以外,更多落选的瘦马,好一点的会被**高档秦楼楚馆赚钱。在秦淮河畔,那些名气很大的歌女大多是瘦马出身,而下等的则每天傍晚,涂脂抹粉,打扮妖冶,出入巷口,游离于茶楼酒肆门前,谓之"站关(形同现在的站街)。"那个曾经为自己写过墓志铭的清人张岱(公元1597-1685年)在他的《陶庵梦忆》一文中这样写过站关女:"夜分,不得不去,悄然暗*如鬼。见**,受饿,受笞,俱不可知矣。"

回眸中书街(10)

回眸中书街(9)

九、扬州瘦马

"大人说的极是,老妇茅塞顿开!"因为卸下了心头的一块石头,**显得轻松了不少,拔出头上的一支银钗,拨了拨油灯上的灯芯,抿嘴一笑:"小娘子呢?"

"*上。"王汝玉搓了搓因为长时间写字而有些酸胀的手指节:"人家这才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呢!"

**掀开那张宁波*的纱帏,向里面望了一眼:那个容貌俊秀、身段苗条的姑娘面朝着*的暗处睡得正香,一*大红的杭州丝绸被裹住了年轻的身躯,可依然能从那起伏的薄被的轮廓看出她身体的曲线;虽然看不见这位姑娘的脸蛋,但那散披在枕上的青丝,还有露在被外的一截**细嫩的脖子,也是很**的。她当然看得见搭在雕花*板上的女孩子的绸衣缎裤,还有贴身的白布**,嘴上的笑意收敛了一些,转过身有些惊奇的问道:"都什么时候了,中书令居然还没临幸于她?"

十、犯官之女

朱棣登上皇位,开创永乐盛世之时,那经过明**朱元璋一手倡导、逐渐兴旺发达起来的风月场就越发生机勃勃。尤其是在当时的京城南京,吃喝玩乐在勾栏,朋友聚会在**,生意应酬在**,甚至有些官员乐不思蜀,将自己办公的地点也挪到乐户之中,至于像太子爷身边的红人、官不大却小视不得的王翰林那样,找一家自己熟悉的人家,一边挑灯为皇家加班,一边欣赏美色佳肴的更不在少数。

其实第一眼看见那个被**说成是扬州瘦马的少女之初,王汝玉就有些喜欢那个羞答答的女子:首先是肌肤白嫩,生为黄种人的汉族男人,自先秦以来就以肌肤白为美,到了明清时代,更是一白遮百丑;除了神情有些莫名的悲哀,那个少女**细长清秀,双手纤纤玉指,一双露出裙角的三寸金莲又窄又小,更重要的是仅仅只化了个淡妆,身上的衣服也是干净而不华贵,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很素净高雅,所以对于**的推荐,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

可是当他们开始独处之时,王汝玉在第一时间就感觉这个扬州瘦马与她的同伴不大相同:虽然懂得琴棋书画,可是只会一些阳春白雪的高大上乐曲,却不会那些民间小调;虽也会载歌载舞,可是对于勾栏里经常耳熟能详的那些充满**的唐诗宋词却晓之甚少,尤其是接人待物、端茶倒水似乎很欠缺,对那种大胆**男人的技巧更是一窍不通,倒叫这位王大人心生疑惑。

不过就是当王汝玉伏案疾书,那个女子在一边给他展砚磨墨时所展现出来的娴熟的动作,以及整理文稿和水发毛笔时表现出来的那种得心应手,都使得他心里一动,就顺口念出了宋人晏几道的《蝶恋花》:"碧玉高楼临水住,红杏开时,花底曾相遇。-曲阳春春已暮,晓莺声断朝云去。远水来从楼下路,过尽流波,未得鱼中素。月细风尖垂柳渡,梦魂长在分襟处。"

那个中年男人反问了一句:"谁说的?"

"想想也不可能,都是老妇多虑了。"那个胖女人有些轻浮的一笑:"真人面前说不得谎言,这可是老妇亲自验过身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处,大人可曾见到了红?"

王汝玉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问话的人真真假假,回话的人虚虚实实。

"如此说来,大人一定很满意了?"**抿着嘴笑得很**:"想来也是,刚上路的扬州瘦马虽然不是一路绝尘,却也是蛮有滋味!"

那个翰林院的文人玩味的问了一句:"扬州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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