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２３章 九剑之首（第3 / 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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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鱼线。
这也叫鱼竿？
如果可以换得裳儿的平安与幸福，他可以自己死，不再杀人，也不再被人恨。
可是他不能——
这世上，还有人不想让他这么锋利的刀过早隐藏。
这个人就是老爷。
他要让他的刀一次次出击，割下一个个人头。
“怎么死的？”
“被刀杀死的。”
“谁的刀？”
“我的刀。”
不用问，这个呆子是杨羽。
沉默。
比阳光还静。
钓者收起鱼竿。
没有鱼饵。
没有鱼钩。
“我不得不杀唐九剑。”杨羽似乎在解释。
“唐九剑不死，另一条生命就会消失。”
“难道唐九剑的命不值另一条生命？”垂钓者戴着草帽，看不清脸色，但声音已经有些变了：“谁的命这么值钱？”
“裳儿。”说这两个字时杨羽十分茫然。
他的内心太痛苦、太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