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 落花飘零(第1 / 1页)
薛宝玉沉默着他点了点头,看着那思归说到“我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思归摇了摇头,只是轻声说道“你放心就是,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我为什么还要欺骗你?行啦,现如今酒也喝了,话也说了,你心中的怒气应该也消散了,我便是不再陪着你了,便是现如今,我们一起去刑部,你把我送进去,也算是你完成了任务。”
薛宝玉沉默,只是穿戴好衣服,然后与思归一同走出了薛宝玉的府邸。他们朝着刑部的方向走过去。他知道现如今他只有这一个选择。
思归听了这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笑一笑,他知道这薛宝玉是不舍得杀自己的,也不舍得抓了自己,可是又碍于这皇帝的命令不能够把自己抓了起来。他能够理解这种心情,可是他知道自己即便是再怎么做也不能够让薛宝玉为难,薛宝玉,把它当做是知己至交,把它当做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的朋友,他如何不是把这薛宝玉当成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的朋友呢?
当年他在这大梁王朝活不下去的时候,是薛宝玉伸出了援手,让他能够继续活下去。在看年幼的时候也同样是薛宝玉不嫌弃他与他玩耍,让他快活的长了这么多年,一直长大,只是现如今他做出了这种事情,的确是让现如今的薛宝玉为难。可是他身负血海深仇,如何能够不报仇呢?所以他只能够是沉默,只能够是对不起这薛宝玉了。
薛宝玉拿着酒葫芦,一口一口的喝着,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能够说些什么了,他自己的至交好友,居然是大金帝国的『奸』细,既然已经背叛了大梁王朝,甚至是还欺骗了他这么多年,他把那么多事情都告诉了这思归,可是思归给予他的却是在背后捅了他一刀,他实在是有些气闷。
喝着喝着就有些许醉意了,或许是薛宝玉借着醉意的名号来问出了这些话,也或许是薛宝玉真的醉了。总而言之,薛宝玉只是站了起来。他的头发也开始披散在身后,他只是扭过头指着那思归的鼻子说道“死思归,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我薛宝玉自小与你玩耍,长大了也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你,甚至在燕亲王和天启皇帝的面前推荐,想要你能够施展自己的才华和报复,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潜伏在我的身边,你既然是大金帝国的『奸』细,你让我抽出了那么多不该说出的东西,而现如今你却告诉我,你随便让我抓。你说思归,你到底有没有心?你这个人的心肠是不是铁做的?”
思归继续沉默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出了自己确实是做出来这些不好的事情,让薛宝玉为难,也是让薛宝玉可能会被天启皇帝和赵荣嫌弃,但是这些事情他都是有苦衷的,他能够怎么做呢?难道不报当年的血海深仇吗?那么凭什么呢?凭什么他可以看着现如今的天启皇帝当上皇帝,看着那另外的四个孩子,一个个的都建立了自己的国家,成为一方霸主,而他从小遭受磨难,现如今还要成为一个别人的奴才。
正是这一份心情,让支撑着他做出来这些事情,可是现如今看到薛宝玉的那一瞬间,支撑着他的这些理由全部都消散了。他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再告诉他。是的,天气皇帝和同光好的的对不起你,但是薛宝玉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么你为什么要做出来这些事情呢?你对得起薛宝玉吗?他内心的这个声音一直在折磨着他让他内心不安。现如今,薛宝玉狂醉之下,怒气勃发的问的这些话更是让他的心中讨厌这着自己。
他喝着酒。一下子跳下了那荷花池里面。头发一散都被那水给淋湿了,他只是在荷花池里面仰着头,似乎也有些许醉意,看着那薛宝玉说的“薛宝玉,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一直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的血海深仇不得不报,我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能够坚持着活下去,仅仅是因为这些仇恨支撑着我,如果我不因为这些仇恨而活下去的话,我只怕立刻就会死去。你知道吗?当年我的母亲在我的怀里面死去,那个时候我仅仅六岁,我看着我的母亲亲手把一把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思归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也是有一丝的怀念和疯狂,他又是想到了那个夜晚,他的母亲亲手把自己给葬送。然后他那一年仅仅是四岁的孩童。确实要看着自己的母亲与自己阴阳相隔,这样子的事情如何是他一个小孩子能够承受得住的,他从那个时候起,就坚定了自己要报仇的现言,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报仇,如果自己不报仇的话,自己不配当他母亲的孩子。
薛宝玉沉默,他知道。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因为自己的父亲死在自己的面前,这种事情,这种疯狂到底会让人走向怎样的一种境界?他只是叹了口气,这个时候的他似乎又清醒了起来,他伸出手,看着那池塘里面的思归,说到“行了,下面凉,赶紧上来吧,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想要你知道。无论怎么样,为什么要背叛我们的国家呢?”
思归拉住了薛宝玉的手,就如同幼年时候他调皮跳下来这池塘,薛宝玉一样事把她给拉了上来一样。他看着薛宝玉,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才说道“你放心就是了,我虽然说是大金帝国布置在着大梁帝国『奸』细中最高的那一位,但是你与我说的东西我一个都没有告诉大金。我心中还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即便是我的父亲抛弃了我。即便是大梁王朝对不起我,但是这天下的百姓没有对不起我,如果我把这些东西都是给了大金帝国的话,那么大金帝国一定会掀起一场战『乱』,百姓受苦。我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自然不想要再看到百姓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