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商鹤行来了再告状(第3 / 7页)
“呃……”温织还是很有眼力见,看出商鹤行因她的话不悦,连忙改口:“可能就是长辈对晚辈的那种好,很纯粹的,因为是我爸爸托他照看我。”
说完,她咧嘴笑给商鹤行看。
商鹤行有些忍俊不禁,但很快又恢复清冷的表情,并提醒温织:“少在我面前提他。”
商鹤行无奈:“你不知道,你没有以前的记忆,骑马对你来说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出意外,而且后果不堪设想。”
事实的确如商鹤行所言,一旦出意外后果不堪设想。怕他气不消,温织只好闷头认训,不再反驳一句。
这温软的态度,商鹤行即使再生气,也不忍心再说她。
何况这一路赶来,她已经很辛苦了。
“这一路累吗?”他俯身给她整理头发,动作轻柔。
温织扬起头看向他,干脆把话摊开了问:“那你为什么看到我来不高兴?是不是因为……因为我那天说要来找你,你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我真的来找你,我的出现给你带来困扰了?”
她从看到商鹤行到现在,就没看到他有一张笑脸,一直都是冷脸。
商鹤行反握住温织的手,缓缓在她面前蹲下,对她说:“没有因你来不高兴,可你今天来总该提前给我打个电话,至少让我知道你几时来,我会安排人来接你,而不是让你独自骑马来。”
“没有独自。”她说,“有孟繁在,我们同行。”
不过就在商鹤行看来:“跟独自没区别。”
温织立即握住他的手:“不累。”
他唇角半挽,没有抽回手,由她这么握着,轻声问道:“从海市偷跑来的?”
“当然不是,”温织也站起身,她认真端详着商鹤行的眉眼:“我跟年先生好好商量过,他同意了我才来的,他还给了我很多钱呢,怕我出门在外没有钱花,年先生很好。”
关于五十万亲密付被废的经过,她是只字不提。
不过现在她越夸年浔,商鹤行脸色越难看,沉声问她:“能有多好?”
温织明白了:“你是因为我跟孟繁骑马来,觉得我太任性,没把安全当回事对吗?”
商鹤行脸色总算柔和了一些:“反应不算太迟钝。”
知道是这个原因后,温织哭笑不得,她赶紧跟商鹤行解释:“我跟孟繁原本是坐车过来,可是中途孟繁晕车晕得厉害,没办法不得已才骑马。”
商鹤行站起身:“你好像还是没有意识到我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
温织连忙点头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