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节西域(第1 / 2页)
果真是胡小月同志,我用力支起了一片空间,让自己靠在了旁边的床上。“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小月一边说着,一边把我再次扶倒了床上。
我抬头朝四周看了一下,屋内只有几张军用的医床,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医用的药品,没有凳子,旁边还有两张小的桌子,横在医床的中间,屋子是用砖石修建的,而且屋顶处还有几道漏缝,鳞次栉比的老屋早在风雨的侵蚀中褪去了颜色,留下的只是那种温馨而又让人遐想的感觉。
没错这正是刚来新疆时候的老屋子,我这才逐渐清醒了过来,小月端来了一个热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我问小月,我怎么来到了新疆,班长他们呢。
话刚说完,就见班长推开了门,老柯则在后面,班长看见我后,很是激动,然后笑道:“终于醒了。”我忍者身体上的剧痛,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不是应该在……”话还没说完,就被班长打断了,“以后的事情,自然会告诉你,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病养好,其他的就一切好说了。”
班长说完,便走了过来,把刚才小月倒的热茶递了过来,我侧着身子,用力一抗,在老柯的帮助下,再次坐了起来。
远方传来一阵驼铃,苍凉的黄沙在封尘的传说中飘荡。厚大的脚掌在戈壁的印下后,又埋藏了起来,封尘了千年的文化,如今也变得淡化了些。
西域,一个充满神秘而又令人向往的地方,那曾经的“孔雀河、双圣山、三十六国、楼兰女尸、精绝古国……”也都已消失不见,如今留下的,只是让人百思不解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罗布泊湖泊。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醒来时,却发现我自己躺在一条溪流的旁边,耳畔清风拂过,溪中荡起阵阵涟漪,几根水草随风摇曳不定。我定了定神,刚想站起来,却发现全身剧痛难忍,每一根骨头都泛出难言的酸苦,身子又被重重的倒下了,无力地仰望着湛蓝的天空。
又不知何时,只觉口中干涩,想使劲咽口唾液,却换来胸口的一阵剧痛。于是,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爬到水边,将头伸了进去,贪婪着喝了几口溪水后,才发觉一切又恢复了平常。
我挣扎了几次,都以无功而返,最后强忍身体的各种痛处,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好并未受到重伤,脚下松软,好像在一层细草上,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几个洞,脚上的靴子也早已不知去向哪里。
我见班长不说,便没再多问,只是捧着茶杯,“呼呼”地喝了几口,这边小月又递过来几服药丸,说是趁着水热把药服下去,我接过药丸,一把填进了嘴里,班长见状,急忙喊道:“慢点,慢点,别噎着了,”我本想说话,却被一口的药,填住了嘴,唔哩吧唧的说了几句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话,之后便随着几口热茶,咽了下去。
这边班长被一个警卫员叫了过去,说是有要是商量,班长听罢,急忙赶了过去,临走时还不忘嘱咐小月一定要照顾好我。
班长走后没多久,我便觉得身子有些发热,脑袋晕晕乎乎的,甚是发困,也可能是刚才的药物里面有催眠的作用,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大概过了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我才逐渐的康复过来,班长也见我康复的差不多,这才讲出了关于三子的事情。
三子的事情确实是那个“玉佩”在作祟,那天在山洞里面见到的也确实是三子本人,只不过他已经被玉佩给蛊惑了。
突然间风停了,唯有溪流的声音打破着此刻的宁静,我朝四周看了几眼,鸟语花香,一切显得是那样的安详,这是哪里,不像是在我小时候生活过的黄河古道,也不像是三子遇难的千年峡谷,这到底是哪里,我为何回来到这个地方,其他的人呢?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什么会来到这里,只是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我沿着小溪朝前面一步一步的走去,这时隐隐约约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亭子,而且亭子里面正坐着一个人,从背后望去,像是三子的身影,可是,亭里的人,明显剃光了头,敲打着木鱼,嘴里还不时的念着经语。我沿着小溪,走过去细看时,果真是三子,只是不知三子何时竟成了这种模样,我惊讶了一声“三子”。
三子被这一声惊讶给打住了,放下了手中的木鱼,站了起来,扭过头看到我后,方才说道:“周国?”“你怎么在这里,三子”我捂着胸口问道,三子这时回了回神说道:“周国救我,救我……”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刚说完,却见三子随着那个亭子一块漂动了起来,之后越飘越远,消失了踪迹…..
“三子”我大叫了一声,睁开眼后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浑身只觉得疼痛不堪,犹如刀割那般,而且头痛的厉害,被包扎了几层,这时我听见“咔吱”一声,门被推开了,迷迷糊糊只觉那身影像是胡小月。“我怎么会在这里”,“你终于醒了,害得大伙都为你把肠子吃进了肚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