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五原县活捉杨占山（第2 / 3页）

“家里穷，哪有钱治病，硬是扛过来的，老天不灭穷人嘛”

“你的眉毛为什么要剃掉？多长时间剃一次？自己剃还是找人给你剃？”

李河被问的无话可说，心想，真他妈厉害，竟然把刀剃眉毛都能看出来。结巴了几次才说道：“每次剃头时就顺便把眉毛剃掉，因眉毛浓太惹眼。”

李铁南一声冷笑，说道：“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踢掉眉毛不是更惹眼吗？你究竟是哪里人？”

“我是兴和县人。”

村长说来了有两年多时间了，要说反常的事，倒是有一件，我也思考了好几天。他把李河不会骑毛驴，却在今年大年初一村里要赛马，他却驯服了一匹非常烈性的有豹斑的白马，当时村民都感觉好奇，不过村民都知道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也就没有当回事。

李铁南心里一激灵，觉得这个李河大有问题，对村长说：“你想尽办法把李河找回来，我们必须见他，我们是公安局的，你一定要配合好我们的工作。”

村长见李铁南说的很严肃，觉得他有点不相信他这个村长，带着情绪地说道：“不相信我说的话吗？那就见了李河的面再说。”

李河白天出去躲了一整天，夜间回到家里，李寡妇见他心神不安，问他怎么了？李河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有点累。就在这时，村长用手敲李寡妇家的家门，李河却不让李寡妇开门，他亲自过去从门缝里看见就是村长一个人，他才把门打开，让村长进了家。

其实，村长去叫开李河家门的时候，是与李铁南商量好的的。就在李河开门让村长进家的时候，李铁南带着五名队员在院门口，离家门还有十多米远的距离，因为天黑，李铁南没有看清李河的长相，就在李河把村长让进家的时候，李铁南让队员们守在院门口，他快步走到家门口，没有容李河关家门就一步跨进家里。虽然李铁南换了便装，但是李河早就把他认出来了。这个惯匪虽然心里开始慌乱，但是他长期为匪、多次受打击、养成的处惊不变的心理素质让他又冷静下来。他看李铁南并没有认出他来，心里安静下来，热情地给李铁南、村长让座倒水，但是他的口音让李铁南听了出来，是地道的康保话。

“兴和县那个区那个村的人？”

李河没有想到李铁南问的这么仔细，一时又说不出具体区、村，随口说道：“三区四铺村的人”。

李铁南已经通过问话和仔细端看，看清了这个李河一只眼小，是单眼皮，一只眼大，是双眼皮，口音是康保北部人的口音，与兴和话差别很大。脸上的麻子坑很不均匀，大小不一样，一般害天花病的人脸上的麻子都比较均匀，看李河的身高与杨占山差不多，一米七左右，心里有了底。

“你是兴和人，怎么说话是康保县人的口音？你的脸上的麻子怎么大小不一样啊？你剃掉眉毛是怕浓眉惹眼，没有浓眉不是更惹眼吗？”

家里的麻油灯发出的光在一间屋子里还比较明亮，李铁南坐在李河搬过来的一个破椅子上，不说话，只是仔细看李河的长相。村长说，县公安局的同志要与你坐一会儿，你如实回答他们的问题。然后就坐在一边抽烟。

李河被李铁南看的开始发毛，心里已经慌乱。

“你的麻子脸是怎么形成的？”

“在老家得了天花病，好了以后就变成麻子脸。”

“你的天花病是怎么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