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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和唐琬听了,都觉得晓月说得有道理,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还是决定先瞒着。
结果陆宰和唐氏还是很快就知道了。吃早餐时,唐氏没看见唐琬,就吩咐翠翠去叫,等了半天只看见翠翠一个人回来。问她怎么回事,又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唐氏就感觉纳闷了,就让翠翠把晓月叫过去问问究竟怎么回事。晓月到了,看看姑太太的眼色,就知道瞒不住了,便把早上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儿跟唐氏说了。
唐氏听完,反倒不生气了,当然也没有责备陆游,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情不怪陆游,是唐琬调皮,只是唐琬因为走投无路才来投奔自己的,也不好责怪她,怕她想不开,只好骂了晓月几句,理由是她没把小姐伺候好。然后关照她把早餐拿回去伺候唐琬吃,便低头自顾自吃起早餐来。
吃过早餐,唐氏到东厢房看望唐琬,唐琬看见唐氏来了,便想挣扎着站起来给她行礼。唐氏摆摆手说:“躺着吧。”
把唐琬背回东厢房,陆游赶紧跑回后院,寻找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却发现药都用完了。又记起自己曾经使用过的一瓶药酒,找了半天,瓶子倒是找到了,药酒却一滴不剩。没办法只好先拿点白酒过去给唐琬敷敷再说。
陆游拿白酒过去的时候,唐琬已经没感觉到疼了,就是不能着地。陆游用白酒给她揉的时候,轻轻一碰,又疼了起来。
唐琬说:“陆游哥哥这样真的能好吗?”
陆游说:“当然能好,我以前也伤过,比你这个严重,最后还不是擦点药酒就好了。”
唐琬说:“可这是白酒,不是药酒。”
然后看了看唐琬的伤情,感觉不是太严重。便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又打发下人给唐琬请了郎中。郎中很快就来了,查看了唐琬的伤情,说法和早上陆游说的一样。
他说:“没伤到骨头,只是经络受损,吃几服药,再泡点药酒擦擦就好了。”
说着提笔开了几个方子,口服的,泡药酒的,写得清清楚楚,然后交到唐氏手中,唐氏一转身递给翠翠,吩咐她去药房抓药。
陆游说:“先暂时用白酒擦一下吧,那个药酒的方子我知道,你放心,我待会就去药房配服药回来,泡药酒给你擦。”
唐琬说:“好,谢谢陆游哥哥。”过了会儿又说:“那你说这事我们能告诉姑父姑母吗?”
陆游说:“暂时还是别说吧,不然你我都得挨训,我爹娘的脾气我知道。”
唐琬说:“训倒不要紧,本来就是我不对,只是姑父姑母好心收留我,不想再给他们添麻烦。”
晓月说:“可是小姐,你现在路都不能走了,谁知道要不要请郎中,要请郎中不告诉姑老爷姑太太肯定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