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给领导办事（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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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现在绝对不能报。我们还没确定死者身份，还有很多疑点，没到四脚落地你可千万别再提这件事，算我求你了。”
被窦子萍突如其来这么一问，赵刚还真愣了一下。“你说什么呢？”
“火凤凰宾馆的案子呀。何慕可是大公司的高层，他能亲自下手杀人简直不可思议。一定是一段惊心动魄的情感纠葛。对不对？”
“谁告诉你的？”
“你就说对不对吧。”
“我不上当。”
“你给我打电话就是想问这个？”
“啊。”
“谢谢你了。”
“就是说没批评你呗？”
“你要再写就该批评我了。”
窦子萍转换了一种方式。“何慕真的是嫌疑人吗？确定了？”
赵刚想了一下：“基本确定。”
“那完了，肯定没命。”
“你认识他？”
窦子萍不置可否。“他交友很广，很多人都认识他。在他被抓之前没人在乎那篇报道，等到他被抓了，好嘛，许多人问我，圈子里可有新闻了。他的事我基本上都了解了，你说我从何慕这个角度继续报道那个案子，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破了不就可以写了吗。”
“别套我话啊。”
“你也给我弄点水喝吧。”看来得玩持久战了，窦子萍这样想。
赵刚拿出纸杯，接了水递给她。“我真不能说什么，而且也不能陪你呆太久，等一会儿他们就要找我出去。”
“那个嫌疑犯身份很高啊，我猜应该是情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