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水淹沙漠城(第1 / 3页)
对于伍子夜的离开,凌天翔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一个人窝坐在角落里,通红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他现在可没有心情想回去之后,盟主会怎么责罚他,主要是能不能活着出去的问题,还有,自己现在浑身无力,胃里早已空空如也,还指望着伍子夜带点吃的回来祭祭五脏庙呢!
“城主!”就在凌天翔梦着美味佳肴的时候,耳畔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伍子夜一脸恐慌的站在身前,脸上的神情极其的不自然。
“你怎么回来了,这么快就办完事了?”凌天翔勉强的支起身子,脖子一个劲的往后伸,张望着属于自己管辖的几千弟兄,还不待他看清后面的光景,一把森然的冷刀已经稳稳的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凌城主,真是有缘啊,弄走了数百万佣兵,竟然还敢逗留在沙漠城,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柔和的晨光下,一只大脚,已经狠狠的踹在了凌天翔的小腹之上。
安静的房间内,乌拓一脸愤怒的瞪着窗外即将升起的烈日,眼角微微有些抽搐,“该死的凌家,现在大批佣兵已经离开,父亲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看来这件事得必须去跟他老人家商量,不然后果很难设想!”
乌拓的话音刚落,整个人便从房间中消失一空,好似蒸发了一样。
二层的街道上,凌乱的街景,破败的房屋,都在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了一场大战,远处的角落里,两名衣衫褴褛的汉子蜷缩的靠在一起,染血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
“尼玛,这两个人简直不是人,杀人如麻,恶魔,绝对的恶魔!”伍子夜捋了捋凌乱的头发,望着一边的凌天翔,眼中竟然有着晶莹的泪珠在打转。
一边的凌天翔脸色惨白,虚弱的表情,很显然受到了很大的创伤,“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亏大了,暗夜修罗和天煞妖姬的名头果然不是盖的,杀人不眨眼,出手就见血,真是太他妈恶心了,呃...呃...”凌天翔一边说话一边疯狂的呕吐起来。
第208章:水淹沙漠城
黑夜渐渐散去,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抹鱼肚白,闪烁的启明星照耀着大地,淡淡的银光扑闪,烈日正在地平线下,蠢蠢欲动!
沙漠城第7层空间内,火红色怪异建筑中,一身宽松长袍的乌拓,正眼巴巴的望着手中闪烁着乌光的铁剑,这把剑是他们乌家祖传的宝物,坚硬无比,削铁如泥,最重要的是,黑色的剑身中,拥有极其少量的蛮心截铁,能够压制住对手的火气,杀人于无形,所以,在乌家之中,唯有当代城主,才有资格拥有此剑,正因为如此,这把剑也成了城主的象征。
乌拓手捧着略显沉重的长剑,微眯的双眼显得特别的沉醉,长满横肉的脸颊,显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
“蛮心截铁,真是个好东西啊,只要再给我拳头大小的一块原铁,我就可以将这把剑打造成一把真正的灵器,拥有六闪段位的灵器啊!”抚摸着乌光闪烁的长剑,乌拓的神色微微有些失落。
伍子夜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凌天翔的后背,狼狈的身形,就连眼神都是带着一丝窘态,“城主,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丢了31万狮驼兽,还挪用了公款,盟主知道,可是要责罚我们的!”
凌天翔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凶光,愤愤的瞪着天空,释放出浓烈的杀气,“都怪石然那个畜生,当初他怎么就没死,千叶旋罡风里都能够死里逃生,此人不除,我心难安啊!”
“嗯!”伍子夜也是一脸赞同的点点头,经历了这次的杀戮,他心中对于石然的那点愧疚,早就随着血淋淋的场面而烟消云散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还是先撤出沙漠城吧,乌拓要是发现咱们的狮驼兽跟佣兵一起失踪,还不怀疑是我们暗中搞鬼!”
凌天翔的眉头微微皱起,凝望着身边的伍子夜,猛的站起身来,“跟咱们一起混进来的几千人马呢,得立刻把他们召集起来,想办法离开这里,乌家可都是些不讲理的小人,现在咱们势弱,暂时还得罪不起他们,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好,那我现在就去召集剩余的弟兄,一起冲出沙漠城!”伍子夜说走就走,毫不停留,破败的衣裳显露出满身的伤痕,狼狈的身影好似叫花子一样,显得破败不堪,不用说,昨天夜里,肯定被李祥和慕容芷好好的戏谑了一番!
“启禀城主,城中400多万佣兵一夜之间全部失踪,仅剩的上万队伍,也是惶恐不安!”就在乌拓独自陶醉的瞬间,门外突然响起一声焦急的声音,一名身穿白衣的护卫,此时正惴惴不安的站立在门前。
“咔嚓!”一声清脆的闷响,乌拓手中的长剑在听清护卫的报告后,旋即掉落地面,将身前的木椅,一剑劈成了两半,“什么?一夜之间全部失踪?你们都是吃屎的吗?”
门外的护卫身躯下意识的颤抖一下,隔着一道木门,他都能够感受到那狂暴到了极点的杀气,“城主息怒,属下已经查清,是狮驼联盟的人,连夜将400多万的佣兵队伍运送出了沙漠城,二层狮驼广场,此时已是空空如也!”
“狮驼联盟!”乌拓愤怒的抓起桌上的杯盏,咔嚓一声,捏的粉碎,“凌家究竟想要干什么?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传令下去,命令沙漠城的护卫立刻将剩余的佣兵全部控制起来,反抗者格杀勿论,另外,派遣大部队大范围搜索佣兵踪迹,30万的狮驼兽,即便是满座,也不可能将400万的佣兵一次性运送出去,他们肯定还有一大批人隐藏在沙漠城里,就算将这里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他们找出来!”
“属下遵命!”白衣护卫稍稍换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朝着远处奔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