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绯罗绡衣金鸾鸟海棠流莺湮语(第1 / 1页)
情依欲演南梦楼,百媚琨璃显金蓬。
容若看后则说道:“好生的奇怪,倒像是在那里见到过。”玳萱道:“你若是真的知道它,倒还好些,省的我再私下里一个个的去问,只是让他日后多注意点,下次恐怕没这么幸运了。”容若道:“只怕是他一时不小心才丢下的,他若是知道自己丢了这东西,这会儿恐怕正急着找呢。”
后又有玳萱欲说时,却见薰儿从繁怡斋传过话来,玳萱则说道:“时下皆以晌午,也不能拿着这图就去繁怡斋,再说众人见了问起个事端来,也没这个理,倒不如暂且放到你这芙蓉阁里,等他日闲了,再来拿也不迟。”
容若听罢,那还有推辞之说。且说那日在怡罄苑见青衣刺绣的“绯罗绡衣金丝鸾鸟赤凤图”更是喜爱有加,如今这幅“海棠流莺湮语图”虽说没有刺绣的那般妙笔传神,倒也像是如获珍宝那般的惋惜,当下便说道:“姐姐暂且放心,如今在我这儿,少不得有任何的丢失。只是日后若有人能认得这图,倒还说得过去,倘若他连这图也不晓得,恐多半是在杜撰,还不如留在我这苑内,作个纪念,等日后回想起来了,也不枉白苦了姐姐的一片心意。”
玳萱见容若这般的喜爱,便不再推辞,只是说道:“他日若是真的有人识得这图,恐还须归还,若是无人识得,便之随你就是了。”容若听后说道:“甚好、甚好。”
有诗曰:
枳棘原非枫所栖,求凰因使路途迷。
生前结下姻缘债,借口贤人赋颦兮。
这边玳萱、子衿二人到达芙蓉阁时,皆以晌午。又见雨萱在前院正忙着晒些茶丝、榆钱之类的东西,便有玳萱问:“如今容若怎样,近来可有何事发生过。”雨萱则回道:“正躺在榻上悒悒不乐呢,说什么也不听,恐多半又是在闹别扭。只因昨个又听说蔫芹辞去了几日,如今这姣菡、冷玥虽是没得问,倒又走了一个,伤感之处恐多。”
只见雨萱一边说着,一边引着玳萱朝屋里走去,后便喊道:“少哥,玳姑娘来看你了。”容若听罢,只是侧了侧身子,玳萱见状后,则笑道:“什么事情竟让我们家的少哥这样的巴巴不乐,况自打我来这明府之时,还未曾见到过有这般状况,倒不知是为何故。”
再说容若、玳萱二人前去繁怡斋时,仍未见**回府,倒也有些奇怪,后有见罗母问起来的时候,却有玳萱说道:“今早出去的时候碰到**那姑娘了,说是有些要紧的事情要办,又见她那般的着急,也没再多问,只是见她和一个丫鬟匆匆忙忙的朝那边走去了。”
雪菁见状后,也未敢多说,只是顺了玳萱的话,说是见明姑娘走的匆忙,没来得及问。罗母听后,倒是有些担心,如今这青衣一事,虽是已有府厮前去询问,倒也没个底信,今又见**忙里忙外的,竟连个话音也没的说,他日也未曾见有此状。当下便吩咐了几个丫鬟和嬷嬷,前去寻找**。
谁知罗母的话音刚落,便有薰儿从那边传来话说:“明姑娘到。”(未完待续)
容若听罢,则偏了偏身子,说道:“他倒是什么事也不放在心上,如今青衣离开已有数日,也不管不问,蔫芹离开时,也随着他去。我说什么倒也不听。”玳萱则说道:“少哥息怒,夫人恐多半是因为近来忙,况近几日又碰巧月末之时,账子那头虽还没有算出来,倒是碰到这事那事的,所以也就没放在心里头。如今这青衣一事,已派人去侗府问了,想必这会也该来回话了。”
容若听罢,心头倒是一暖,便从榻上跳了下来,又问道:“可有青衣姑娘的一些消息没。”玳萱说道:“消息倒是没什么,恐多半是因为青衣离开侗府的这些日头,眷恋故地、顾念旧情,便多留了几日,说不定这会正在路上呢。”
容若听后虽是有些放心,倒还觉得有些奇怪,便说道:“他倘若真的在侗府多留了几日,为何不让姣菡、冷玥或者侗府的府厮前来报个信呢,如今青衣离开明府已有数日,倒像个没个人的主,这会儿恐多半是凶多吉少了,还不如前去侗府问个究竟。”玳萱、雨萱二人听后则急忙劝道:“时下皆以晌午,待会儿夫人那边传过话来,该如何交代。况且已经有府厮前去侗府询问了,也不急着只差这一时半刻的。”
容若则说道:“他若不问,也罢。若是要问来,只说我去侗府寻人了。平日里只是见他随着别人来,这会儿倒又问起事端来。”玳萱道:“且说昨个去馨觉苑那边给夫人说这事的时候,还见夫人忙着给倧府做寿呢,账子那头也催着要,这会儿多恐正忙,不记之事偏多,倒可不必放在心上。”只见二人说着,又有子衿端来沏好的茶,说道:“玳姑娘坐。”
于是便有玳萱那旁就坐了下来,后又有容若见玳萱手中拿着东西,便问道:“却不知姐姐手中拿的是什么不可见人的宝贝,如今竟有这般的不舍。”玳萱则笑道:“他若是不可见人,我倒也不会这方拿在手中了。只怕早就另藏他处了,又何必让你这等的看到。只是来的时候,在书堂那边捡到的,却不知是谁这么不小心丢在了那里。”说着便把手中的宝物放在了案旁,后有容若细看时,乃知是一幅海棠流莺湮语图,且图中的海棠皆以凋落,黄莺儿则栖落枝头,似有鸣语,却已无力周旋,图的两边则有早已题好的诗题,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