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这是何苦（第2 / 3页）

万俟思一笑，“那你是不是动物。”

归海隐说，“不是，我是潜心修习，脱去人性之恶的人。”

万俟思笑，“我和你一样，要不然你为什么喜欢我呢？”归海隐就要赶走万俟思。正赶上过妈妈哭着打电话给过前尘的同学找儿子。

万俟思立刻去好融易，装做若无其事地找庄小姐。公司竟然大门紧闭。万俟思立刻到大厦一楼服务台，女职员什么也不说。万俟思更加疑惑。索性到旁边的店里去问，隔壁是家餐馆，服务员说，“上午来了救护车，抬走一个人。”

“男的？女的？”

风无言的手机响，过老板，风无言不想听。他皱着眉头拿起手机，一个女人喊：“出去，谁让你进来的。”这不是庄静晓吗？风无言只好听着手机，听到过前尘声嘶力竭地怒吼，听到庄静晓带着哭音的描述，听过前尘拼命表白有琴不语的清白。直到最后庄静晓惊声尖叫，“不是我，不是我。”警察喊：“快，快叫救护车。按住，按住。把这个女的带走……”吵杂混乱。

风无言不知道过前尘被送去哪儿了。你不这样做我也知道你是冤枉的，有琴是清白的。但你这样做恐怕离真正的死为期不远。我当时离开是所有人最好的结局。如果要死，该死的只有我风无言一人。

过前尘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他的父母还不知道他死了没死成。他的妈妈拼命打他的手机，就是没有接。跑到小店里，美工说，“老板一早出去了，他还开玩笑。不过，眼圈乌青，看上去是打架了。”过妈妈开始拼命地给所有认识过前尘的人打电话。

当时抓着庄静晓的手用力扎自己，不过庄静晓又拼命地反向用力，结果医生们没费过多的时间就处理了切得不致命的伤口。过前尘什么也没想，不想后果不想未来，至少说话算话挽回了有琴不语的清白。

过前尘累了，眼珠转几下，脑袋左右扭扭看看旁边，正想闭眼。一个身影过来站住了。过前尘吃力地看过去，想问这们医生自己何时能出院，医生摘下口罩笑了。

“男的。”

“确定？”

万俟思出差回来知道的第一件事是：有琴经理旷工被辞退。万俟思不想同应佳欢对质责问。相反，他嘴角泛起一个复杂的笑，很好，我这才几天不在，你就开始造我的反，找了什么人来给你撑腰？

万俟思立刻给归海隐打电话，归海隐极疲惫地在做衣服，声音有气无力，“你去看看有琴姑娘，她又被庄静晓派人劫走一次。”

万俟思打有琴不语的手机，打不通。干脆直接去见归海隐。归海隐很累，又被万俟思困在怀里脱身不了，只好被他搂着述说完了发生的一切，却突然摸着万俟思的脸无限哀伤地说，“也许哪天，他们就会谋划到我头上。你那时不用管我。”

万俟思说，“你不相信我？”

归海隐竟然说，“人是穿着衣服的野兽，有动物的野蛮原始却没有动物的知足。又比动物更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