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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少隆:“……你没有疼过,不知道那个滋味。”
柯少隆横他一眼:“给你张支票自己去。”
宫令桓拍着手笑起来:“好好好!爽快!”笑过之后又喝了口茶,“少隆,有段日子没见你,怎么觉着你性子变好了?敲你的竹杠都这么爽快,有点没乐趣的感觉?”
柯少隆白他一眼:“我从前的性子不好么?那些不过是装出来的,你不知道?”
宫令桓也笑:“我自然知道你是装的……不过即便不装也好不到哪儿去。医生不是警告你少喝咖啡吗?是不是这个原因?”
柯少隆一愣,看看手里的咖啡杯。他咖啡倒没少喝,一天至少是两杯浓浓的。不过……他看了看宫文桓,清了清嗓子:“我记得你曾经提过你外公是个老中医,你小时候还跟着学了点……你有没有听说过,有时候有的人……有的气味,也有治病的作用?”
半个小时之后,柯少隆还在包间里慢慢品咖啡,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的男人拉门进来,又关好门,走到桌子边坐下。
他把帽子和眼镜都摘了下来,露出一头顺服的黑发和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这天气,……少隆,你这么个时间叫我过来,完全是折磨我!”
柯少隆微微一笑,递上一杯茶:“喝点热茶解暑。今天正好不在,才方面同你见面。”
那人一口气灌了一杯茶,放下杯子:“干脆换个人……干嘛放颗□□在身边?”
柯少隆低头轻轻地摸着咖啡杯:“换人?呵……很聪明很能干,我还缺不得她。”
宫令桓一笑:“你这是考我了……我倒是听说过一桩,是用茶香来治饮食不调的。气味从鼻子进入,鼻窍又通脑……而且鼻与肠胃相连,利用茶的芳香刺激脾胃,激发食欲。从这个例子推断,有刺激的气味,倒真的可能有用。怎么,你遇着什么了?”
柯少隆:“没什么。也许只是碰巧……”那天晚上他其实并没有醉,只是头疼得昏昏沉沉的。但那天的气息他却记忆尤新。他一遇上那种气息,就觉得头疼缓解,那种感觉,他也记忆尤新……
宫令桓:“你这种头疼症,没有器质性病理基础,西医找不到原因,多半归结为心因性疼痛。不过照我看来,心病还需心药治,多半你还是郁结于五年前的事情。如果能想的开些怕就好些。”
柯少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郁结了?”
宫令桓伸出两根手指对着自己的眼睛,反手冲着柯少隆的脑袋而去。见他没什么反应,自己一笑:“呵呵,你要不是郁结于心,何必白天靠咖啡晚上靠安定?□□的确有抗抑郁的作用,只不过,还是少喝点好,容易引起头疼。”
两人没言语地又喝了一杯茶,柯少隆问:“宫令桓,我不问你就不打算说么?彬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宫令桓翻个白眼:“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彬州那边很顺利。已经和景隆签了合同。预付款也已经到位。工期延迟了这么久,估计这个月就会开工。”
说到这里,宫令桓摸了摸下巴:“你到底使了什么坏,就让景隆的人那么认死理,眼巴巴地往坑里跳?”
柯少隆又是一笑:“我使了什么坏?他非要自寻死路我有什么办法?……给他个教训也是好的。还有什么?”
宫令桓嬉皮笑脸地往他那边挪了挪:“你还想知道什么?童家那边最近倒没什么动静。实达那边也消停着……我倒有个主意:等景隆垮了,我们歇两天,去冰岛泡温泉看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