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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大人道:“皇上呀,自古以来,‘圣君劳心,昏君淫逸;劳心者得天下,淫逸者失天下。’皇上如果日日如此,不求上进,如何对得列祖列宗,如何对得起太后,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呀!”
金乌发牢骚,道:“好了好了,动不动长篇大论、家国天下的,我认真听课还不行吗?”
舒老大人于是又开始讲起道来:“夫以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受制于一人,虽有绝伦之力,高世之智,莫敢不奔走而服役者,岂非以礼之为纲纪哉……”
金乌如坐针毡,终于熬到了下堂。他便是一溜烟跑去找那个兴妃了。
金乌一见面,就抱住兴妃道:“终于见到了,你知道吗?真是天天想念你,夜夜想念你,朕都想死你了!”
皇城宫殿
说金乌的帝师,确实是个学贯古今的博学鸿儒,精通礼仪、恪守古制,给金乌讲得都是圣人之言、帝王之道,什么春秋左传呀,资治通鉴的,可是金乌生性懒散,对这些根本毫无兴趣,甚至是有些厌恶的。
这一天,舒老大人又在给国主讲经论道了:“臣闻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何谓礼?纪纲是也;何谓分,君臣是也;何谓名?公、侯、卿、大夫是也……”
这里舒老大人讲得口干舌燥,那里玉龙却是睡得不亦乐乎。
舒老大人叹了叹气,摇了摇头,把金乌叫醒,道:“老臣有罪,请皇上降罪!”
兴妃也是故作脾气,道:“皇上说谎,皇上口口声声说想我,怎么到的这时才来找臣妾?害得臣妾苦闷!”
金乌道:“还不是那个老什么舒大人,今天又唧唧歪歪唠唠叨叨了大半天,我才打了个小瞌睡,他就又是说长道短、喋喋不休的!”
兴妃道:“这舒大人也真是的,怎么如此老木?把皇上像关在牢笼里一样,不得喘口气。皇上宽心,到了臣妾这里就可以自由自由、没什么顾忌了。”
金乌揉了揉刚睡醒的眼睛,道:“先生,是朕不小心睡着了,你何罪之有呀!”
舒老大人道:“臣身为帝师,没能教好皇上,就是最大的罪过。”
金乌打了个哈欠,道:“不是先生教的不好,实在是朕想听些奇闻异事、野纪杂文的也行,可是您净说些礼乐制度、君臣名分、之乎者也的,朕哪里听得懂呀!根本就提不起兴趣来!”
舒大人听后惶恐,道:“老臣讲的都是帝王之道、治世之言,皇上岂能当作儿戏?”
金乌又是听到这些话,不耐烦地说:“照你这么说,这当皇上也太辛苦了,朕就是想每天自由自在、无所牵挂的,多好呀!朕有太后保护,还有四位大臣、百官千军护国,活的那么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