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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琴道:“哎,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行得通,行不通的呀!玉弦那样子看着真让人难受,不管什么办法,都死马当活马医了,只要有办法就行!”
玉龙道:“好吧!不过,这事儿也牵扯道玉弦姑娘,我们还是明天再找玉弦一起商量吧!”
这可难为了玉龙,他现在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得先安慰玉弦道:“玉弦姑娘,你先别着急,待我慢慢想办法才是!”
这里正是伤痛时,又闯来一位知府下人,威胁道:“若想救出歌老爷子也容易,只要玉弦姑娘答应嫁给我家少爷就行!”
玉弦此时是悲痛欲绝、失声无语,金琴出头训斥道:“休想,你们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异想天开,你们家少爷已有七房姨太太,还要抢玉弦不成,真是贪得无厌、不知羞耻、少廉寡耻!”
歌府上下人等当然也是愤愤不平,当场就乱棍把这下人给赶出去了。
玉弦独自一人守在屋子里直到夜晚,不吃不喝,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朝着一个地方发愣。金琴见了,几次想进去安慰她,但又知不合时宜,于是便又来找玉龙。
真是如戏剧一般,来回没多少时间,歌老爷就又来到了金府,不过这次是被戴着枷锁强压过来的。而且,这一次金老爷也真似变色龙一般,态度也变得甚是傲慢了,直对歌老爷道:“这可真是世间无巧不成书呀,这才多长时间,你我两个就又见面了!你呀,终究还是中了我的圈套、落到我的手里了吧!哈哈哈!”
歌老爷甚是不平,唾骂道:“亏你还是堂堂知府,竟使出这种下流手段,真是不知羞耻!”
金老爷却巧言道:“哎,歌老爷,这话可是你说的不对了!你难道没听说过兵不厌诈吗?况且我这里是有根有据、有物证有人证,这里物证官银、上头批书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我看,卑鄙下流、贪赃犯法的是你才对!来人,把他给我押进大牢,等候发落!”
随后,四处张贴罪名状,其曰:
查歌府歌老爷,名虽敦厚长者,实却贪财小人!暗中贪图各地乡绅名老所交赋银共计三万两,其行可恶,罪莫处斩。现已将歌老爷押解大牢,克日行刑,以正国法,以儆效尤,以安民心,以安天下。
玉龙也是没有睡着,一直在想办法呢!
金琴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干等着吧,否则,不光歌老爷性命难保,玉弦姑娘只怕也……”
玉龙叹气道:“我又何尝不知道形势危急,只是……”
“只是什么?”金琴着急问道。
玉龙回答道:“只是这个方法有些风险,只怕难以行得通呀!”
不过半日,全城人中都已知晓,议论调侃之声满天飞舞、沸沸扬扬。
歌老爷在狱中反省自察、甚是悔恨:哎,早知道要是听了孩子们的话,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结果!女儿玉弦只怕是也要因此受到牵连,我真是愧为人父呀,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整个歌府上下只怕也要因此遭殃,我真是枉为主子,连自己的府里上下都保护不了,我还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歌老爷是悲痛欲绝,歌府上下更是乱作一团。
玉弦苦苦哀求玉龙道:“玉龙,请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爹爹呀!”
金琴看玉弦这个样子,也是道:“是呀,玉龙,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