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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道:“奴才真是对老爷敬佩之至。”
云大人转而又笑道:“吩咐下去,快去办吧!”
随即,罪书便下到了金府,是以皇上的名义起草的,其书: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查,金知府,在任期间,私贪公银、枉法害民,知法犯法,罪无可恕,故,将其抄家严办、罢官充军,以儆效尤、以正王法!钦此!
金老爷颤巍巍接过召书,谢过来人之后,嚎啕大哭道:“我忠心耿耿为朝廷,奉公职守、尽职尽责,没想到最后却落得个这般下场,难道,这都是所谓的命吗?”
却说,云大人回到府中,自以为一切事物都办妥了,没想到还是有烦心事。
云大人见羽公子不在,房间里搞得乱七八糟、不成样子的,云大人就质问道:“这羽公子又去哪里了?”
下人们两头都不敢得罪,只得说:“回老爷,小的们不知道,少爷一大早就出去了,什么也没说。”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云大人心里又怎么会不明白,道:“行了,你们就别瞒我了,这孩子肯定是又出去胡混了,整日里的不务正业,我倒要看看他将来能混出个什么名堂来!还有你们这些个下人们,别每天总是护着他,听着他的,他要哪天出了什么事,我拿你们是问!”
下人们唯唯道:“不敢,不敢!”
金小钟道:“爹爹从来不负朝廷,皇上为何如此绝情?”
金老爷道:“这不是皇上的意思,是云大人的惩罚呀!”
金小钟不服气地道:“他云大人怎么就这般强势,平白无故就把我们罢官夺爵?大不了,我们不听他的,反起来跟他对着干,就算是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也总比忍受屈辱唾骂、苟且偷生要好的多!”
云大人心里还惦记着那几千万两银子,就问管家道:“各地官员们的赋银都交的怎么样了?”
管家回道:“回老爷,本国赋税均已上交,只是其余各宗主国,或者少交,或者不交,奴才猜想,他们是在观望,尤其是那午未(金)国的金知府,到现在还是毫无表态、分文没上。”
云大人怒道:“这金知府平日里就属他油腔滑调、伸舌摇尾的,没想到他却是个墙头草、狗尾巴,两面三刀、投鼠忌器。哼,我平日里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人!来人哪,给他罢官夺爵、定罪充军,让他走的越远越好!”
管家疑问道:“老爷,这金知府不管怎么样,也跟了咱们家好几年了,为人也算忠诚,怎么这就要一下子把他给罢免了呢?”
云大人叹气道:“哎,我又何尝不知道他是咱们家的忠臣,我之所以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呀!你说说,他们其余子弟国都踌躇不定、私底观望,所以我只能断臂疗伤、以儆效尤,让他们看看,即使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也毫不留情!只有这样,他们才肯把手中的赋税给交出来呀,你明白吗?至于定个什么罪名呢?不是说十官九贪吗?就定他个贪污枉法的罪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