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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你是怎么知道痛与不痛的?"她怒气冲冲的在试图爬起身来:"还有什么……兴高采烈!真主,我遇到的是一个什么狡猾的大坏蛋!快放我起来,我恨死你了!"
在那样的关键时刻我绝对是不会把这样一个漂亮女生放走的,因为她答应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我就有这样继续下去的权利和义务;我是肯定不会让她溜走的,因为那种肌肤的光滑和摩擦的滋味完全妙不可言;我是会把自己想做的事情继续做下去的,那是因为她的红唇的撒娇、*器的弹性、身体的温暖、香气的升腾、泉眼的舒适所决定的。
"维维,别乱动,再动我就要……出来了。"我在*告她:"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会说痛与不痛,但是我可以对着真主说,和你一样,我这也是第一次!"
"你等一等,先出来再说。"她不答应我的*告:"放开我,等我们说清楚以后再说!"
我当然不会答应,所以我们的第一次事实上是在不断挣扎和不断强迫之间手忙脚乱、忙于应付之中进行的。
9.我相信你是第一次
那天上午我和翦南维所经历的一点一滴我都记得。
那个时候,已经兴奋起来的我已经能够看见那片土地富饶而肥沃,也可以看见那条神秘的**里湿滑异常,流水潺潺,于是我的眼睛就会盯在了那一座有着一些稀疏的小草饰边的山丘上,我用两根手指慢慢分开那些闭合的花瓣,就好像花朵突然之间开始绽放。于是就可以看到秦人古洞里那潮湿的洞壁,它似乎开始缓缓的蠕动,在羞答答的收缩又张开;我轻轻碰一下那个突出之处,就会知道溢出来的潮湿开始有了些黏度。那种感觉既舒服、又刺激,她就在慌忙蜷曲自己的身体,有了些**轻哼,我也因此遭受到全新的奇妙刺激,并且使人的期盼发生了不同的微妙变化,看得见那山泉就又在涓涓地流出。
"维维。"我都能听出自己的**:"我要进去了。"
"快点好不好?"她的声音很低:"人家难受极了。"
她的小嘴噘得老高,左右躲闪着,不想和我亲密接触,我就找准机会用自己的大嘴封住她的小嘴,我有十足的把握,只要一个吻,她就会和往常一样变成一滩泥任我摆布;她捏着粉拳不断的捶打着我的*膛,打得不疼,可是妨碍我正在进行的工作,我就会不得不按住她的手腕;她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就会在空中胡乱飞舞,我不愿意遭到袭击,就不得不用自己的两条腿将其压住;她的身体就在努力的一次又一次的想推开我,她的腰*的力量惊人,努力想用突如其来的、连续不断的颠簸将我抛开,我就不得不更加用力的用膝盖夹住了她的细腰,更加努力地保持自己的身体的平衡,更加的和她的身体贴得更近。
那个时刻,我就像一个戴着宽沿帽、穿着流苏牛仔裤、嘴里叼一支哈瓦那雪茄、腰上插一把左轮枪的美国牛仔骑在那些光背野马背上一样努力。虽然我没有约翰-韦恩在那部经典的美国西部片《关山飞渡》里面表现得那么出色,可是我当时也是处于那种严重的失重和颠簸的状态之中。一次一次的腾空而起,一次又一次的重新回到我所在的位置。我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必须坚持,就是当那个被漂亮女生称为小**的家伙被几乎从那眼温泉中被脱离的时候,我得极力保证在重新回落的时候能够再一次准确无误的落到那个地方去,而且更深、更强。
我就看见那个粗长而强大的红旗导弹一点点对准了那个深不可测的地下发*井的入口,可是奇迹就在那一刻发生了。几乎没有加大任何动力,也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现象,导弹第一次就顺着湿滑的轨道把处于最前端的弹头很顺利的滑了进去,没有遇到任何阻力,也没有听见任何叫喊。我就有了些意外:"怎么会这么简单?"
"小**……进去了吗?"本来闭着眼睛、咬紧牙关的翦南维同样也在感到意外,猛地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不解的在问着:"人家怎么没有感到痛呢?"
"会痛吗?"我就更加不可思议了:"我看见别的女人都是兴高采烈的呢。"
"小混混,你真是个坏蛋!"翦南维一下子就变了脸,就在我的*上像一条白得发亮的大鱼似的乱蹦乱跳:"看你一副老实的样子,我还以为你真的和我一样都是第一次呢!"
"我又不会撒谎。"我在申辩:"本来就是第一次嘛。"